不得不说她的确是标准的美人。
电视台里那么多漂亮年轻的面孔,却都不如她的韵味动人,有一见倾心的魅力,也有溺死其中的明媚。
谢顷河顿了下,拽着绮岁领口的手指松开,她趁机挣脱,反手整理衣服,喋喋不休道:“谢老师,你刚才靠我好近,我还以为你要亲我呢。”
“男女授受不亲。”
她无厘头的话让他更心虚。
干巴巴地清了清嗓子眼,“我……没那么饥不择食。”
“我就开个玩笑而已,你结巴什么……”绮岁越说靠的越近。
电梯到了五楼,谢顷河忙闪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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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谈节目结束。
林款款收了工便在楼下等绮岁,她现在的住处就在电视台附近,绮岁却还是要每天坚持送她。
坐在休息区,几批同事分拨离开,她低头看了看时间,恍然间发觉对面坐了人。
抬起头,恬静的面貌顿时血色全无。
“款款,这些天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下班也见不到人,跑哪里去了?”
林款款抓着包带,腾地站起来,一个字也挤不出来,转头想跑时却被男人抓着。
休息区这片僻静,有人路过也不会注意到他们。
她慌张又害怕,颤着唇舌求饶,“我真的跟你不熟,当然不会接你的电话。”
“不熟可以培养的。”
男人侧身越过桌子,来到林款款身边,两手拉着她的衣袖将人往怀里拉,她力气小,对方又是年轻男人,挣扎起不了半点作用,眼看他的脸就要贴过来。
紧急时刻林款款奋力用鞋跟踩在他的脚上,不出一秒钟,火辣辣的巴掌落到脸颊上。
男人下了狠手,眼看她饱满的一颊上越肿越高,接踵而来的是一连串的辱骂,脏字高昂。
声音引来许多人驻足。
休息区的吵闹和围观显眼。
绮岁和谢顷河过去时,林款款正捂着高肿的脸颊,默不作声听着男人的辱骂,眼泪像是断线的珠子,啪嗒啪嗒落着。
漠视的人群和羞辱是血淋淋的刀子,直戳心口。
气血上涌,绮岁攥起拳,低声骂了句:“找死。”
她拨开人群要冲上去,谢顷河忽然伸手拉住她,一脸茫然,“你干嘛?”
“打人。”
从人堆里冲进去,男人无休止的辱骂还没有停止,他的手指快要戳上林款款的脑门,还差一寸的距离突然被一双手裹住,死死掰开。
骨折和嚎叫声让大家的耳朵都清净了不少。
女人的手掌小,握起的拳头却很是苍劲有力,砸在那张油头粉面的脸上。
变故来的突然,林款款满分错愕,目睹着绮岁将男人踹到,几拳到打他嘴角破裂,她以前跟着梁涉川学过几招防身术,便以为凭着花拳绣腿便以为能保护人了。
前面几下是被偷袭,男人反应过来后绮岁便失了先机,一拳落空后身体失去平衡。
借着怒火,男人毫无理智地即将送下一巴掌到她脸上。
场面的混乱使得围观群众纷纷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