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剧散场。
梁涉川什么也没解释,更像是对他们这群蛀虫不屑解释,拉着绮岁便走。
声色迷离的夜还在继续,那出好戏在场的人都算是观众,戏散了,倒没什么意思。
秦绻站在视野好的一处,晃着高脚杯内的透明液体,“这也太狠了点。”
“我都不敢看川哥的眼睛,”沈家妹妹拍拍心口,“生怕他看出来我们是串通好的。”
“你演技太差了,跟我学着点。”
三个女人围在一起,秦绻完全处于状况外,事发后才知道这都是绮岁和沈家姐妹计划好的,陈策却属于他们计划外的一部分。
这女人心思缜密,就连陈策的性子在这出戏里能起什么作用都要算进去,叫人胆寒。
可这番折腾,完全就是出口气而已,什么好都讨不到。
这点,绮岁也明白。
她刚上车便把耳环扔到手边的小格子内,响声清脆,却不悦耳。
车内灯开了,照在她的眼皮上,闭着眼也能感受到光源就在头顶。
“干什么?”绮岁冷着嗓。
手腕好疼,全是刚刚被拖的。
梁涉川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扳动绮岁的下巴,强迫她把眼睛睁开,“好玩儿?”
“什么意思?”
绮岁眼中有片刻的呆滞,继续装傻充愣。
“胡搅蛮缠让我把耳环送去保养,再用苦肉计把我骗过来,就为了这一出?”梁涉川所有情绪杂糅出无奈的笑,“绮岁,你是不是闲出病了?”
“我和陈策吵架被他误伤是事实,耳环让你送去也是因为顾也生病,你凭什么空口白话诬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