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偏头去看也知道那些人应该是走到了附近,再近些时睁睁眼就能看到两人此刻的亲密。
梁涉川发狠地攥着绮岁的手,她掐准时机松开胳膊,从别的角度看就像是梁涉川拉着她,在强迫她。
那阵吵杂声骤然停了,就停滞在附近。
“就这么喜欢做戏?”
四目相交,是近的不能再近的距离,绮岁几乎可以看到梁涉川眼下投递的淡淡睫影,他唇线紧抿的弧度,以及说话时喉结的滑动的起伏。
她用舌尖润了润唇中,眼神直落落的,“喜欢呢,可是你现在做的不逼真。”
这个女人,叫人又爱又恨的本事已经登峰造极。
下一秒,身后那堆人瞪大了眼,不出一个晚上,绮岁被梁涉川强吻的事就会传遍整个圈子。
他这个人的品质,也要降上许多。
足足两分钟,梁涉川忍着被咬出的浓郁铁锈味满足绮岁的心愿,在所有人面前做足了这出戏,他粗暴地将绮岁塞进车里,沉默不发声,开车离开蒋家别墅。
没有心猿意马,更没有加重感情。
他们之间有的只剩敌意,哪怕在亲密过后,绮岁也是冷静从容的。她打开车上的镜子,从包里拿出纸巾擦干净了被吻花的口红,又用新的颜色补上去。
半点不入戏,也没有落在戏里的情愫,她似嘲似讽,“下次不用这么久,小心让他们看出破绽。”
话落的瞬间车子猛然刹住。
拉出一条颇长的车辙痕。
梁涉川声音冰凉,“滚到后面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