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梁涉川身后,声线温凉,隐隐在抖,“梁涉川。”
现在京都城没几个人敢称呼梁涉川的本名,大多是梁先生,梁老板,川哥。
如果不是绮岁,他或许连自己的名字都要忘了。
梁涉川听出是谁的声音,手还是抓着宋温煦,缓慢侧转过头,光零零散散分布在他的五官上,每一个部位都挑不出刺的好看,换谁看到他这张脸,大多都不忍心再生气了。
“你怎么在这儿?”他语气带点训斥,“顾也呢?”
绮岁不答,反而一直看着躲在梁涉川身后不肯露面的女人,她嗤笑一声将目光挪至梁涉川脸上,轻蔑道:“这位姐姐我还没见过呢,不介绍介绍?”
宋温煦像受了惊的小白兔往梁涉川背上贴。
他的手反到了背后,没搭理绮岁,搭着宋温煦的肩,温声细语:“你先回去。”
“既然遇到了不如一起吃个午饭,我还有问题想讨教讨教这位姐姐。”
绮岁这幅架势,梁涉川格外不耐烦,“别在这儿无理取闹。”
他们牵着的手实在刺眼。
“梁涉川,你是我的未婚夫,在我的面前抓着别的女人的手,你不觉得不妥吗?”
这话梁涉川听不进去,宋温煦却先慌张地甩开他手,脸往帽檐下藏了藏,轻声说:“那我先走了。”
绮岁:“我的问题还没问呢。”
“你别得寸进尺。”
梁涉川改为抓住绮岁的手,对别的女人是保护,对她就是提防,心中的不平疯长。
“我就是想问问这位姐姐,是想做大还是做小。”
绮岁不在乎手腕上加剧的力度,疼痛蔓延到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