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头,躺在床榻上面,这床是个木头制成的,看出来是那种年老的杂木,几十年前社会没有发达的那些工匠给制成的。木床上面是单薄的红色毯子,而且在床头还有一个黄铜痰盂,那老头咳嗽了几声,就往那痰盂里面吐痰。
那老头是王心研的老爹,邻居也不知道他大号叫什么。只是知道他姓王,是哪里人士,那也是不知道的,只是知道这个老头身患恶疾,而且足不出户,都是一天到晚都在家,基本一年365天不出门。
王老头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就是王心研。
看到老爹整日在床榻上面,王心研眼内有噙满了泪水,安慰道,“爹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一定挣钱给你动手术开刀,很快就能带你老人家回去老家吃一碗杂酱面。”
那王老头听到这话,顿时咳咳笑了道,“女儿啊,我这把老骨头已经不行了,你也不用安慰我,我知道我的身体,都是快要垮了一样,女人,趁着你还年轻,赶紧找个男人嫁了吧。”
王心研听到莫名哽咽说道,“爹,我还年轻呢,我要嫁人,那就嫁给有钱的人,要那种钱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那种,没有那种男人我不嫁。”
那王老头又剧烈的咳嗽起来,说道,“女儿啊,那样的富豪也看不上咱们家,而且咱们家什么都没有,家徒四壁的,想要找个门当户对的都没有,女儿啊,你不要眼光太高,到时候被人骗了,那你这辈子就嫁不出去了。”
王心研心说:‘嫁不出去我也不便宜那些穷鬼,要是没钱我以后岂不是和我爹一样。’她连忙说道,“爹,你放心吧,没事的,女人长得如花似玉的,不愁嫁不出去,现在我就给你找到个女婿,你瞅瞅看怎么样。”
说着,伸手拉了洞主过来。
那王老头一看洞主,他也是老眼昏花,莫约看到个体形高大的胖子,啧啧称奇说道,“女儿啊,这个汉子好像挺结实的,要是回老家去种庄稼,估计也能顶一头牛,你的眼光特好。”
听到这老汉的这话,洞主对这个未来岳父不由差点气的晕倒,他心道:“我这不是牛,我不耕耘,我也不吃草,我虽然是长得结实,可是您老老眼昏花,压根没有看到我是一身的肥膘,你要是说我结实,那样不对,可以说我是一身软骨头,种田那活我一辈子也没干过。”
洞主嘴上自然不敢这么说的,眼珠子一转,嬉笑道,“老前辈,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要是这个种田啊,我是干不了的,但是你要是说挣钱,那肯定我比起一般的庄稼汉要强些,所以那种田的话,要找我还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