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贤王摇了摇头,这种历史的东西,可也不好深究了。
“那你知道,当初到底是谁先动手的?谁错得比较多”公孙善再来一招。
右贤王这一下可蒙了,双方一直打仗,作为游牧民族的匈奴先动手的可能性是比较大的,只不过要说谁比较错,这就有些难倒他了,双方在这么多年的战争里都死去了不少的人,损失都差不多,已经谈不清楚谁错的事了。
“贤王也知道,谁比较错已经分辨不出,只不过仇恨却慢慢滋生了。”公孙善叹了口气道,这句话暗里藏刀,连赵学都不禁感叹公孙善的演技好多了,不禁也染上了一层名家辩才的那股风气。
公孙善的意思无非是,无论是什么情况之下,其实赵军和匈奴会面,只会立即拔刀相对,因此,大单于是不会听从什么解释的。像右贤王和赵学之间的关系,也是由打开始的,可谓是不打不相识。
“先生这话我也懂了。”自己是如何成为叛徒的,右贤王倒是自己意淫出了一个故事,认为这是匈奴和赵军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产生的,却没想到这一切也不过是赵学的计谋。
“但,现在我却成了叛国的人,难道我一辈子只能屈身在赵国的保护下么?”右贤王突然真情流露,赵学见了也不禁有些心酸,毕竟右贤王的情况可是自己造成的。但,若伤了一个人,能挽救更多的人,这样的做法并没有说不值得,想着,赵学又坚定了下来。
“贤王,现在也不过时大单于一时不能理解罢了,之后,他必然会了解你的苦心的,倒不如现在全心地投入到赵国这里的生活,我们这里欢迎你们。无论哪方的国民,都不喜欢战争,他们喜欢安居乐业的生活。”赵学几句话倒是将自己说得升华了,也大大的降低了右贤王的罪恶感。
战争多年,是该休息的时候了。右贤王心里默念,他必须坚持自己的想法,在以后大家会了解到他的苦心的,如赵学所说的,他这个叛国的罪名,也是一时而已,忍了这一时的气,才有更大的收成。
“英雄,必须忍得住。”简单的几句话,右贤王站了起来,紧紧地握住了赵学的手。
赵学也不知道怎么得弄得自己的眼睛闪烁,一脸感动,紧紧地抓住了右贤王的手,他知道这一下是真的能够稳到了右贤王的心了,获得右贤王的支持,自己的军事实力可是大大的提成不止一两个档次。
只不过大单于永远都是一件让人烦恼的事情,赵学也必须让大单于心服口服,将边防完全的稳定下来。
突然在门外走进了一个人,跪倒在右贤王面前,赵学一看,确实一个满脸血迹的匈奴士兵,右贤王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立即派人询问什么事。
“大单于,他……他派兵攻打我们的部落了。”(这里的交谈是匈奴话,赵学通过翻译听到这个内容,下面同理,所以不再解释。)
在西部的草原都是右贤王的管辖范围,除了现在这一个部落之外,还有其他的好几个分散的营地各自生活,但都统一归右贤王管辖,这个报道的士兵表示其他营地里面的成员。
“那,伤亡情况怎样?现在立即要派出援兵么?”右贤王紧张地问道。
“营地的士兵死的死,伤的伤,所有人都被俘虏了,大单于说只要他们不再投靠又屠耆,就能免去死罪。”
大单于这一招可是要赶尽杀绝,将右贤王完全的赶出自己的势力范围了。赵学知道,却依然沉默不语,和大单于一战,看来是不可避免的了。只是之前的情报还显示着大单于在养精蓄锐,没想到他却晓得暗度陈仓,来了这一记偷袭,只是侦察的鲸蒲却为何一点情报都没有捎回来了,毕竟大单于的部队出发,这也算是一件大情报啊。
“呼顿,立即安排好其他营地的人迁移到这一边来。”右贤王立即下了命令。
“是。”说完,呼顿立即离开了帐篷,离开前还狠狠地盯了赵学一眼。
“赵公子,这,该怎么办呢?”右贤王有些紧张,看着赵学,他知道赵学足智多谋,或许能相处什么办法。
只是,这种事情,赵学能有什么妙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