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什么时候会疼……”小紫又迷糊地问道。
赵学没再说,虽然说自己知道在这个时代没人会用法律的手段来保护未成年少女,不过在思想上自己还是不会太做什么事情的,于是便笑着走出了房间。
刚刚走出房间之后,赵学便听到一群声音。
“公子早!”那二十个仆人早早就醒来了,他们在赵学的房间门口等着他醒来。
“大家都早。”赵学也说了一声,他心里可是没有奴隶不奴隶的概念,虽然是自己的仆人,但也当成后世的保姆一类人来看待。
“请公子更衣洗漱。”说罢便有几个婢女上来将赵学身上穿了一天一夜的外衣脱了下来,然后又拿来一个木盆一块手巾,给赵学擦拭着脸颊、额头与脖子,再然后便是将赵学头上的发髻打散开来,也用手巾温水擦拭了一遍。
婢女们将赵学打理干净之后便给他穿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等到这一切都搞好之后,看门的男仆才走了上来,对赵学说道:“黑夫和鲸蒲两位百夫长说军内一切安好,公孙善也将近日的军内用度写好。”
这男仆将一卷竹简递给了赵学,这是公孙善对于军内物资消耗用度的一个记录,有公孙善这样一个管家,赵学还挺放心的,不然每一个人每天吃什么喝什么这些烂事都会把他搞得焦头烂额。
搞完这些事情之后,另一个仆人又走到赵学身边说:“公子,平原君说等您起床之后去相邦府一趟。”
赵学点了点头,然后拿着自己的佩剑便出门而去,心想平原君找自己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可是仗都已经打完了还有什么事呢。
匆匆忙忙地来到相邦府,赵学赶忙走了进去,此时的平原君并不在大堂,而是在自己待客的偏厅,赵学刚一走进去便看到了平原君和信陵君在那里对坐说话。
赵学行礼:“平原君,您找我何事?”
“赵学来了啊,坐吧。”平原君非常客气。信陵君也对赵学点头示意。
等到赵学也坐下之后,平原君才说:“这几天伤势恢复的怎么样了?”
“托平原君的福,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一些小伤而已。”赵学说。
平原君干笑了两声,说道:“这几天你带点人在信陵君的驿馆里住下吧。”
平原君只是这么一说,赵学的脑中便浮现出来一个事情来,不用平原君说赵学也知道信陵君窃符救赵的故事,自从窃符救赵之后魏王便对信陵君有所忌惮,想要不惜一切除掉他,现在平原君让自己去信陵君的驿馆肯定是要保护他的安全,难不成是遭到了刺客吗?
赵学的想法很正确,信陵君确实遭到了刺客袭击,只不过这种话不能明说出来,所以便说让赵学跟着信陵君一段时间而已。
“遵命,我一定会做到的。”赵学知道信陵君虽然不是赵国人,但是这个人对自己以后的发展也一定会起到相当重要的作用,而且信陵君对自己也挺有好感,所以能帮他做一些事情也很好。
在战国这个战乱的年代,这些权贵的力量往往是决定一个人成败的根本原因,所以但凡是将来有可能被赵学利用到的人他都会去拉拢的,保护信陵君这一个重任正好是自己可以跟他搞好关系的一个契机,赵学一定会答应的。
“我希望信陵君可以毫发无伤地在赵国生活几天。”平原君非常郑重地说道,他害怕赵学不理解自己的意思,所以才会如此说,不过很显然这种想法是多余的,如果说赵学在权谋斗争方面不如平原君的话,那么在预测历史这方面赵学绝对可以秒杀他。
“放心吧平原君,如果信陵君受到一点点伤害,我就提头过来见你。”赵学也信誓旦旦地说道,对于他来说,找点人保护信陵君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再说又是在邯郸城里,没有大军压境那种危机。
信陵君此时站了起来,说:“多谢公子,无忌无以为报,这邯郸真是花花世界,无忌在这里多住几日,就靠公子了。”
如果是正常人看到信陵君如此说的话一定会犯下疑惑,为什么好好的魏国不回去偏在邯郸住下呢,这个信陵君的思想还真的是让人不可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