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你怎么了?”她的声音显得焦急无比。
“没什么。”房间里传来的声音,像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白笙不放心,伸手开门,门并没有反锁。
门一打开,她就看到床上的男人痛苦卷缩在床上。
那一瞬间,所有的不原谅,责怪,愤怒消失殆尽,有的只是担心。
“你是不是哪里痛?”
“不是很痛,一会儿就好了。”前段时间因为她的离开,饮食不规律,得了胃病。
“你是不是有胃病?”
“你不用管我,我一下就好。”
白笙从床上退了下来,想到严谨的手段,声色平静:“你不会故意装病,博取我的同情吧?”
她只是不确定。
严谨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精神很好脸色微微泛白,仿佛先前痛的卷缩成一团的人不是他:“对,可惜你明白的太晚了。”
“卑鄙。”白笙气的咬牙切齿。
“你还是关心我的,白笙你承认吧,从结婚到现在你是爱我的。”严谨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
白笙不想的再和他说下去,转身往外走。
很好,他又一次耍了她。
严谨见白笙走后,脸的笑慢惭退怯,直至最后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