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拜见父亲大人!”丁棣在自己的新宅子门口,对远道而来的丁原跪倒行礼。
张辽也躬身一礼:“辽拜见老爷!”
对于张辽的称呼,丁原先是一愣,然后苦笑道:“文远啊文远,没想到你竟然离我而去,死心塌地的跟着海丰了。”
“主公乃是明主,辽誓死追随,还请老爷莫要怪罪。”张辽说道。
“明主?哼!老夫当初让你来保护少爷,却没让你追随,吾儿奉先乃是天下第一武将,如何不能够让你追随?”丁原有些干巴巴的说道。
张辽也丝毫不给丁原面子,仰头说道:“奉先少爷再厉害,也不是老爷的亲儿子,况且主公乃是虎贲郎将交州牧,那奉先少爷不过是并州主薄,如何能够比较呢?”
这话不可谓不扎心,尤其是张辽言语中说丁原偏爱义子,对自己的亲儿子反而不够好,让丁原有些失神。
丁棣一瞧如此,急忙打圆场:“父亲大人,文远效忠谁马上文远的选择,咱们不能够强制文远。”
“哼!我还没让你起来呢!给我继续跪着!”丁原怒道:“当初我怎么跟你说的?
我曾经跟西凉马腾有过婚约,你跟马腾之女阿珂才是一对,如今你要娶大儒蔡邕的女儿,你让为父的脸面往哪搁?”
丁棣这才明白丁原生气的原因,当即扶着丁原走进了府内。
“父亲有所不知,孩儿也是有苦衷的。”丁棣苦笑道。
丁原大为不解,问道:“你会有什么苦衷?”
“文远,守护好书房,任何人不准靠近,违者斩!”丁棣喝道。
张辽点了点头,知道丁棣是要跟丁原商议机密之事,顿时领着玄甲军把书房周围护卫了起来。
有两个锦衣卫甚至还跃上了房顶,生怕有人在房上偷听。
“说吧,你打的什么算盘?”丁原一进入书房,便坐到了丁棣特意打造的太师椅上,并且惊讶的看了看书房里的书。
虽然丁棣曾经送给自己几本书,但是跟这书房里的书籍比起来,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
这些书籍如果流落出去,绝对会引起轩然大波的。
丁棣掌控着文道神器新式造纸术和印刷术,让他在儒门之中的地位居高不下。
加上他是大儒蔡邕的女婿,大儒卢植和郑玄的学生,所以儒门之中虽然对丁棣有些微词,但是却并不排斥他。
只是觉得丁棣抓着文道神器不放松,没有放开纸张的供应,确实有些不地道而已。
这也导致了棣新商会售出的纸张价格居高不下,让寒门子弟都有些望之叹息。
不过有一些人听说了交州那边可以购买书籍,也带动了交州的经济。
更多的是很多儒门弟子加入了交州体系,成为了交州的一名官员。
读书人想要在交州当官很容易,只要能够熟悉认识简体字,然后通过教团的思想教育并且培训合格就可顺利的当官了。
只不过那些得知了要效忠丁棣后想要反悔的读书人,不是被打入劳工营就是坟头草三尺高了。
对于这种人,教团那边有着严酷的制度,哪怕是丁棣也不能够轻易的更改。
不然就是动摇自己根基的行为,容不得半点马虎。
丁原瞧见这么多书,都有一种据为己有的冲动了。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想要听听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丁棣叹道:“虽然父亲大人跟马腾的关系不凡,但是这么多年没有见面,还不知道他那边是个什么情况,一旦惹出麻烦,对于咱们丁家来说,绝对是灭顶之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