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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错换人生 第190节(1 / 2)

这次最大的感触就是:以前在书城吧,百来块工资已经是真正的站在金字塔端的高工资了,基本的衣食住行真的可以很体面,毕竟不用还房贷车贷不是?可自从来到港城,她发现钱就不是钱,这里啥都贵,对内地来的他们来说,这物价太不友好了。

正一面感慨着,一面进“大澡盆子”,忽然门“嘭”一声被关上了,“是文篮出去还是小野出去啊?”

外屋不知道是有人回答还是没人回答,安然实在是太累了,这一天到晚的又喜又惊还又气的,尤其是想到一大清早被不好好当数学家偏要当小歌星的安文野气醒,晚上要睡觉还在被她气,安然就更累了。

养儿养女,真就是养来讨债的。这俩臭孩子,可快滚蛋吧,上大学去吧,她看着就烦。

安然嘀咕两句,不知不觉就泡了很久,久到她都快睡着了,水也凉了,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对面的镜子。

镜子里的女人一米六五,不高不矮,骨架纤细,身上没啥赘肉,好看是好看,该细的地方细,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胸不算很大很挺,但至少还能看,屁股虽然没有蜜桃臀那么漂亮,但至少也是有点点翘的……主要是皮肤常年不见天日,雪白中透出成熟女性的光泽,魅力还是有的。

但以她业余养生专家的眼光看,还是太瘦了,这一天天尽是累的。

世界上的女人,有几个是不累的呢?不,不仅女人,男人也一样,活着就得累。

安然也不是伤春悲秋,就是忽然被小野气到,有点人间不值得,孩子会离你远去,丈夫会老去,朋友也会慢慢减少,唯有自己,才是这世界上最重要的。

安然决定,得对自己好点了。

抓住仅剩的青春尾巴,把自己拾掇起来,狗屁的省钱,狗屁的赶时间做家务,全他妈见鬼去吧!

刚把衣服穿好,忽然又是“嘭”一声,安文野回来了,吊着腿挪到她跟前,从身后拿出一个东西:“送你,省得你睡不着觉。”

扑鼻的花香,真是沁人心脾。

那是一束鲜红的玫瑰花,不是一朵,不是一捧,是很大很大一束,足有洗脸盆子那么大,三分之一是盛开的,大半还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在明亮的灯光下折射出艳丽的光芒。

“妈你快拿着啊,晚上你就放枕头边,闻着香味儿睡得更香,是吧?”省得眼睛都快长花上了。

虽然语气很欠揍,跟粗声粗气又死贫嘴的包文篮有得一拼,可安然却眼眶一热,原来她的舍不得,她的欢喜,臭丫头都看见了。

“死孩子你哪儿来的钱?花了多少买的?”

小野露出一口白牙,她就喜欢妈妈骂她死孩子,感觉特来劲:“我没跟老奶奶买,半公里外有个花店,没这么贵,也就几十块钱。”

安然心头松了口气,可几十块也是钱啊,“到底几十?”

“哎呀三十,你不要我就送我哥了啊……嘿嘿,这才对嘛,女生就得花来哄。”

安然一把抢过来搂怀里,其实知道这丫头手里应该是带着点钱来的。她以前本来就有攒钱的习惯,这两年包淑英和陈六福的医馆开得蒸蒸日上,每次见面都会给她不少,年底还有大红包,要说手里的钱,她是好几千的。

包文篮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玫瑰花,抱在怀里使劲使劲嗅,“真香!比妈你的雪花膏还香!”

安然是真舍不得折腾啊,怕他粗手粗脚把花弄不新鲜了,只敢放在床头柜上,静静地观赏。可观赏着观赏着吧,门铃忽然响了。

文篮正在卫生间刷牙,叼着牙刷和一口白白的牙膏沫子把门打开,“你谁啊?”

门口,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一身笔挺的西装,笑得让人如沐春风。

文篮扒着门,把门一关,只留一条缝,身体还严丝合缝堵住那条缝,“问你话呢,你找谁?”

少年的语气有点凶狠,有点不耐烦,可中年男人却依然面不改色,“你好,请问这里是安然和安文野住的房间吗?”

“你谁啊?”文篮可是跟着严厉安和石万磊混的,别看平时咋咋呼呼,关键时刻很有警惕心,不承认她们是不是住这儿,只问他是谁。

他们说话的工夫,安然穿上外衣走到门口,让文篮把门让开,“我就是安然,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男人伸手:“你好,我叫宋明远。”说的是一口有点拗口的海味普通话。

安然一听名字,心头一跳,定睛打量他的眉眼,跟宋致远倒是不怎么像,但跟那个谁,宋清远倒是有点像,尤其是脸型。宋清远是宋母的那种鹅蛋脸,唯独宋致远是有点偏方的,但又不是很方,只是脸蛋棱角有点明显,看着很英气……估计是像宋父。

果然,小野和文篮也发现了,这个伯伯口音有点像当年来过603的那个坏奶奶,样子长得也像,就是名字也很像,全都直愣愣看着他。

宋明远轻咳一声,很温和地笑道:“你们好,还没正式介绍过我自己,我叫宋明远,是致远的大哥,这应该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但小姑娘的照片我见过。”

小野可不傻,“伯伯在哪儿见过我的照片?”

“你小时候,大概一周岁不到的时候吧,你爸爸给你爷爷奶奶寄过照片,我回家的时候见过。”

安然却更疑惑了,小野周岁不到应该是1972—1973年之间,可按照宋致远的说法他这俩大哥二哥一直在国外定居,那个时候正是大革命如火如荼的时候,他怎么可能回得去?

可能是看出她的疑虑,宋明远温声解释:“哦,不是那年看见的,是去年回海城看见的,妈妈说孩子跟照片上一样,只是长开了,更漂亮了。”

安然心说:就那年闹那么难看,宋老太太还好意思提?她好意思说自己被儿子五花大绑送上火车的事吗?保不准又添油加醋哭诉一顿了。但宋明远说话有股子真诚劲儿,不像是故意讨好他们才笑的。

当然,经过今天这一遭,安然谁也不信,别说他是宋致远的大哥,就是宋致远他爹来了她也不信,所以只是笑了笑:“你好宋先生,孩子累了,我们想休息了。”

你要诉衷肠跟你弟弟诉去,她安然女士对宋家的事不感兴趣。

小野跟妈妈一条战线,很礼貌地说:“伯伯再见。”

宋明远愣了愣,随即又温和地笑起来:“跟孩子奶奶说的一样,弟媳妇果真是个很爽快,很果断的人。”

安然回头,似笑非笑:“老太太说的是‘泼妇’吧?”

宋明远哈哈大笑。但音量控制得很好,不至于打扰到其他住客,他一直站在门口,没有进门,也没往里窥探,看得出来是个很有涵养的中年男人,成功人士。

他这一笑,安然还真不好立马转身走了,因为她忽然好奇,这哥俩这几年都在哪儿,“不是听老太太说你们去了国外定居吗?”

“二弟还在瑞士,我去年回国了,岳父母在港城,我们也住在这边,偶尔抽时间回一下海城。”说完,他伸手做出一个邀请的动作,“坐下来聊聊?”

安然往房间里走,把门开着,将隔壁的公安叫过来守在门口,这才让他坐在外间会客厅的沙发上。

宋明远粗略打量房间,问还住得习惯吗,饮食吃得惯吗,“致远最近忙什么呢,工作顺利吗?”

安然心头一紧,没办法,她现在对凡是打听宋致远工作情况的人,无论男女,无论熟不熟,都有点戒备。“很顺利,不过我好奇的是,宋先生是怎么知道我们住在这里的,方便告知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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