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这些年,他一直留在金陵城,不是不能回到京城,而是,他不知道自己回到京城之后,要如何面对自己心中的这一份愧疚。
但是。
“……他也总不能就在金陵城躲一辈子啊。”
“……我觉得你是怕了。”
陆朝暮的话,不断的在他的耳畔回响着。
萧景桓看着画卷的眼眸一点点的变得深邃起来,他,是真的怕了么?
……
“哒哒,哒哒。”
京城,驿站。
“喂,出来个人!”身穿姜黄色锦衣的青年男子,驱使马儿在驿站门口停下,吵里面吆喝一声才翻身下马。
听到动静,驿站里有人出来。
来人见到男人马鞍后面挂着的两个木箱,赶紧就上来帮忙卸。
木箱出乎意料沉,来人差点没接住,大呼一声,“这些天,江南一代的奏折可真多啊。”
骑马的男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可不是么,江南大雨连连,下面的官员都要急疯了,快快将这些奏折都送到宫中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