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刀片一刀刀割在宋子乔的手腕和脚腕处,宋子乔那痛苦而绝望的呻吟回荡在这封闭的狭小的密室里。
季延卿看着宋子乔越是痛苦的挣扎他心里就越是爽快,他猖獗的笑道:“宋子乔不是很厉害吗?没想到吧,你也有今天?哈哈哈……我告诉你,你不过是我爹手下的一颗棋子罢了!一个乡村野妇生的孽障还妄想着归宗我们丞相府,简直痴人说梦!我一定会让你生不死!”
宋子乔被季延卿残忍的割断了手筋和脚筋,那种难以言说的剧痛让他面色铁青,汗水和血水交融,沾满了他的双手和双脚。
季延卿以季坤名义报复了宋子乔后,还让人把重伤的宋子乔扔到了街角,让他自生自灭。
宋子乔血肉模糊的睡在巷口,命也只剩下半条。幸好被一个好心的老乞丐撞到,把他带到了一座破庙之中替他简单的包扎了受伤的手脚,止住了血,这才捡回了一条命。
由于没有得到医治,宋子乔几乎成了一个废人,一身的武艺全部废掉。手腕连拿刀的力气都没有,腿脚愈合后也只能勉强的走一小段的路。
而宋子乔沦落成这样的下场,季坤却一无所知,他绝不会想到自己那个窝囊废的儿子季延卿也会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季坤和季延卿来到昏暗的地牢,这地牢没有阳光照射,长年阴森而潮湿,各种虫子老鼠,死的活的随意可见。一股不知是人还是老鼠的尸腐味恶臭扑鼻而来,季延卿忍不住拿出锦帕捂住口鼻。
父子二人来到关押这花子固夫妇的牢房面前,示意手下把牢门打开。里面的人听到声响便抬头看去。
不明情况的花夫人向花子固问道:“老爷,这人是谁啊?我们好像没有得罪过官府的人呀。墨宝堂的税我们每年都按时缴了,也从未干过其他违法乱纪的事情,他们怎么还要抓我们?”
花子固拍拍花夫人的手说:“没事,他们是冲我来的,让你跟着受苦了。”
花夫人摇摇头说:“你这说的什么话,都老夫老妻的,什么受不受苦的,去哪里我都陪着你。”
季坤走进牢房,一手负在身上,昂着下巴勾着唇角说:“好久不见啊,花兄。”
好久不见?这话让花夫人懵了,问:“老爷,你,你们相识?”
花子固冷哼一声站起身来,也说道:“呵,是啊,好久不见。不知道丞相大人将我花某绑来,所谓何事?我与丞相大人好像没有什么过节吧?你这是什么意思?”花子固抬起手上的粗大的铁链问道。
季坤虚情假意的一笑:“哟,不好意思,犬子多有得罪。来人,解了!”
季延卿看着手下把花子固夫妇的手链和脚镣都解了下来,不免有些担心,小声对季坤道:“爹您这……”
季坤摆摆手道:“无碍,他逃不了。你们,都先下去,我与好友多年未见,想好好的叙叙旧,你们都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