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的结局不是很圆满,在高少铭心里不舒服的时候田润生立马停止了话题,可当他反应过来时,已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了。
“你没事吧?”田润生拍了拍有些呆愣的高少铭,发现他通身的气质和前几秒大有不同,以前他是和煦温暖的,可现在他好像比自己还沮丧,这样的变化让他很不是理解。
“没事。”高少铭笑得有些牵强。这下田润生明白自己做了坏事,一件可能让他们关系不太好的事情,这种局面他从前没有遇到过,与此同时,他也不知道怎么处理才能好,可现在看来,这个事情不解决是不行了。
“你是不舒服了,我知道,我们一起长大,你的情绪变化我一清二楚,这件事我作为丈夫都有些接受不了,更何况你呢。”田润生有些苦笑的看着脸色僵硬的高少铭,发自肺腑的对他道。
“我没什么事,反倒是你自己该好好努力了。”高少铭很快调整了状态,同情的拍着田润生的肩膀,作为男子又是生在华夏这样以男子为主的国家,如果不出众的话,估计会被人笑话,如果撇去这点,估计他心里不好受,如果不是在第一时间解决的话,会留下隐患,从而在往后的日子里,一旦提到钱,男子的自尊心作祟,夫妻的感情小则吵吵闹闹,大则离婚。
田润生虽然第一次做丈夫,但出于男子的某些方面的敏感,他也懂,对于高少铭善意的提醒,他心安理得的接受了,与此同时笑着带他去吃东西。
短暂的谈话过后,生活归于平静。
……
半夜十二点,在村里人熟睡时,一个黑色的影子从徐有才家里窜出来后,一路向北。去往桃花坞所在的地方。
此人大概有一米六五左右,身着黑色外衣,行踪鬼鬼祟祟,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包裹,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夜晚的风有些大,虽然快到六月了,可气温不怎么高,特别是下河村的夜晚,因为树多的缘故,气温格外的低。
她鬼头鬼脑的抱着东西,步伐轻快,但由于第一次干这样的事情,显得有些慌张,好几次都绊倒在地。因为是月下旬,月亮又变成了残月,所以夜晚的问亮度不是很高,准确的来说,伸手不见五指。
但由于此人是下河村人,熟门熟路即使闭着眼都能找到桃花坞。
另一边,桃花坞的四周围满了各种小动物,有大小黑以及他的兄弟,还有一些较小的动物,比如猫头鹰和一些知了。
大小黑自从田润生住进家里,就没有机会住进郝好的屋子里,一次两次被拒绝还好,可次数多了就会心里不舒服,所以它们选择去守桃花坞。因为每日都活得到郝好许多的奖励,比如空间水,以及各种水果。
今晚正好郝好又放出了花豹让它去守桃花坞。
冒黑出门的徐燕自是不知道桃花坞里有凶狠的守护者,她因为白天被五婶嘲笑,又联想到自己的遭遇,所以将一切错误归根于郝好,要不是她突然一鸣惊人,惹的高少安对她另眼相看,要不然她怎么会被人笑话,然后嫁给了一个不能生育的男人,让她饱受各种摧残以及白眼。而且自她回了娘家,父母也是一脸愁容,家境也大不如以前,看着这些她心里的怨恨就如即将爆发的火山一般,内里翻江倒海般的难受,所以,一气之下她拜年想到了这个不怎么好的办法,然后趁着月黑风高时,偷溜出了家门,随即一路向北去往桃花坞。
此时,大小黑正守在桃花坞的门口,两条狗的狗脸相对,微微闭着眼睛,因为呼吸彼此的灼热气息迎面扑来,如果换成一般的狗,估计会被对方的口臭给熏吐了,可谁让它们是郝好养的狗呢,她对狗得个人卫生十分苛求,比如吃完饭后就得漱口,或者是刷牙,刚开始徐老汉老以怪异和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郝好,可郝好熟视无睹,与此同时,她还振振有词的对徐老汉道。
“勤刷牙,不会有细菌,甜甜时常和它们待在一起,我怕稍不留神就会被甜甜抱着啃,如果不洗干净的话,甜甜就会被传染,然后得病,到时候你会不会很细疼?”果然郝好说完后,徐老汉脸色陡然一变,在郝好微笑的眼神中,急切的表示。
“刷,还要给洗澡。”
郝好捂嘴偷偷笑了,果然激将法最为好使,其实,准确的来说是抓住了徐老汉的痛点,他就只有甜甜一个血脉,如果再出了问题,他得后悔死。
大黑现在越来越胖了,如果起身的话,就得有一米八高,体重现在都达到了一百公斤,如果稍不注意的话,有可能会被压成肉饼,这会它慵懒的翻了个身,一条爪子搭在耳朵处,然后伸长懒腰,嘴巴不自觉的张大,如果在白天,就会被它的血盆大口吓到。
但它的爪子刚刚伸出去,就被一个梅花肉章给压在了地上,同为夜视动物的大黑,陡然一僵,它大大的眼睛流露出恐惧来,虽然两只都是熟客了,但是深藏骨子内处的本能恐惧让它浑身寒毛竖起,尾巴收紧,喉咙深处发出嘶嘶的叫声,大黑如此举动花豹自然知道,它冷冷的看了眼,就是不撤爪子,就这样以俯视的心态看着瑟瑟发抖的大黑,眼里闪过笑意。
它们关系很好了,可它还是很喜欢逗弄大黑,估计是大黑太憨厚,太可爱,让它孤身一豹感受到了被逗弄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