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意?”田润生借着灯光,看清了她的动作,觉得裹着被子的郝好,有些可爱的同时,还有些飘渺。
她像天上皎洁的月,神秘,更是触手不及。他的心蓦然抽疼了一下。
“目前不行,甜甜没长大,我还在创业初期,再婚的事情我还没做好准备,能缓缓吗?”郝好将自己裹成了蚕蛹,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黑白照片,她觉得原主的感情在作祟,她对再婚有着莫名的抵触,这种认知让她很烦躁。
“行,我不逼你。不过,事从紧急,如果需要结时,我们就去领证。”田润生也同样看了眼黑白照片,他对郝好的前夫是嫉妒的,虽然他已逝,可他是第一个真正拥有郝好的人,她也是第一个向他讲述自己的过去的人,那种嫉妒来的莫名其妙,但不强烈。
郝好松了口气,她继续忙自己的。
田润生也不在打扰,就这样静静的陪着她。
郝好创作过程中,会咬着笔,时而皱眉,时而唇角上扬,田润生会在她沉思时,将她的轮廓描摹一遍,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患得患失。
郝好瓷白如玉的肌肤,在灯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晕,微微上扬的唇,显示着不正常的红晕,脸颊的梨涡在微微一笑时,会特别明显。
他觉得自己跟重症患者一般,病入膏肓了。
甜甜早已熟睡,田润生帮忙脱了衣服,将她塞进被窝,随后他自己也脱光了碍事的衣服,躺在被窝里。拄着脑袋看着郝好。
大概是炕太热,他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梦里,郝好一身大红喜服,头盖着鸳鸯戏水的盖头,盖头微微挑起一角,他看清了新娘的模样。
果然,结婚的郝好是最美的,杏眼带着羞怯,梨涡浅笑,一副新娘该有的模样,他忽觉鼻头痒痒的。
“润生,洗洗。”郝好早已收了东西,烧了一大桶热水,兑好了水温,去叫熟睡的田润生。
“好儿。”田润生睁开眼,看着只着一件薄薄的睡衣的郝好,趴在炕头,一只葱白的手指刮着自己的鼻子,怪不得这么痒呢。
“我们洗澡去吧?”郝好抱着他的脸,低头亲了一口,几日的相思在此刻爆发。
“好。”田润生欣喜若狂,他还以为今晚的福利会没有呢。
“我们去秘境洗。”郝好又亲了一口。
“好。”田润生快速爬了起来,下炕搂着郝好的腰身,二人带着浴桶进了空间。
空间里的母狼和幼崽早已适应了这里的环境。
此时,在地里的西红柿架下,仰头看着头顶红橙橙的西红柿。
突然出现的二人,也没打扰到它母子二兽。
“这里好像更美了?”田润生泡在澡桶里,给郝好搓着背。
“是呀,有了动物后,空间比以前更具有活力了。”郝好趴在浴桶壁上,半眯着眼看着木屋的外面,自从添了动物,空间好像更大了,好些先前没发现的东西,都一一出现了。
比如,葡萄,鸟儿,珍稀药材。
等需要大量资金时,她会拿出一些,换成钱当原始资金用。
鸳鸯浴一直持续到十点,二人意犹未尽的出了空间。
发现甜甜尿了,郝好给她换了干净的尿布,抱着她入睡。田润生在母女二人身后躺下,强壮有力的胳膊环住郝好的腰身,一家三口甜甜蜜蜜的睡了。
和最爱的人在一起,时间总是比平常快许多,郝好觉得自己没睡多久,就醒了。
又是四点,她穿衣,下炕,洗漱。
昨晚耗费了精神,今早,她打着哈欠,熬了浓浓的鸡蛋瘦肉粥,又做了简单的南瓜饼,配上煎蛋,一顿丰盛又美味的早餐好了。
“起床吧,我抱东西出去。”郝好的手有些冰凉,放在田润生裸露的胸膛上,冰凉刺激的田润生一激灵,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