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书引懒得和他费舌头,只环顾一圈没有看见白水那丫头,想着又找什么借口出去了。虽然有心八卦,却也深知感情之事外人难以插手。
她晃着双臂,在凳子上坐下,“好些时日没见着你了,这段时间哪儿享福去了?”
虽与他交情不深,但谢书引却深知,于枫此人完全没有享福之说,不是忙着为人鞍前马后,就是研制各种新药,疑难杂症的医治法子。故而说出这话的时候,她自个儿都有些心虚。
于枫觑了她一眼,闭上眼睛,“这不是华容道闹了灾,为医者当悬壶济世,本公子要去行医救人,不跟尔等小女子计较。”
说起华容道水灾,谢书引眼睛一亮,立马来了兴趣。“你要去华容道?那……我可不可以拜托你个事儿?”
于枫偏过脑袋,乜斜着眼睛看向她,眼珠子骨碌碌转动,“不给!”
谢书引:“……别呀!”
他毫无善意地摆着手,“这会儿想起我来了,早干嘛去了?”
“你要是帮了忙,我就去说服白水!”她豁出去了,心里在道歉,希望白水不会责怪自己。
表哥一人在华容,虽然有侍卫暗卫贴身保护,可意外总是让人防不胜防,有一个神医在身边,她放心些。
于枫腾地从椅子上坐起身,紧抿着双唇,眼神定定直视着,猜想着话的可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