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秀琴又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悄悄摘下了,差点掩饰不住微微上扬的唇角,静静等待着宋笑晚对廉臻产生恨意。
毕竟,如果廉臻和宋笑晚决裂,对廉臻一定会产生巨大的影响,而最终获益的人只会是她,想想当年场景重现的场面,她就觉得一阵激动!
只是预料之中宋笑晚爆发的场面并没有发生,女人哭着哭着忽然停了下来,看着杨秀琴的目光泛起了点点疑惑,轻声问:“你说的是真的吗?可是我怎么从别人那里,听到了另外一种真相呢?”
大概是宋笑晚的演技太好,一时间,杨秀琴也没有发现她的异常,不仅忽视了宋笑晚已经不再对她使用敬语,还一股脑的觉得宋笑晚是在为她和廉臻在一起找借口:“我也不愿意相信这样的事实,可廉臻的母亲确实做了,而且如果不是因为她,你的母亲也不会死,你也不会送出宋家。”
宋笑晚暗自冷笑一声,视线里杨秀琴半垂着眸子,一脸忧郁的坐在沙发上,似乎也在因为自己当年识人不清而伤心,可唯有宋笑晚知道这样一副好皮囊下藏着怎样一副蛇蝎心肠。
这时,桌上的手机振动了一下,宋笑晚拿起来看,是廉臻给她发个短信,线上只有简短的两个字:“已成。”
宋笑晚这下脸上的笑意再也不去遮掩,毫无顾虑的在小脸上蔓延开了,没错,今天她约杨秀琴见面,一是让对方放松警惕,误以为她有挑拨她和廉臻的机会,然后露出破绽,二是为了将女人背后的那群蛇虫鼠蚁一网打尽!
现在,其中一个目的已经达成了,她也要尽快达成另外一个才行。
这样想着宋笑晚将自己的手伸向了身旁放着的包,也没有理会杨秀琴疑惑的目光,她翻翻找找一通后,将一张信纸搁到了桌上。
宋笑晚仍旧伪装着那一副伤心失落的样子,只是话语间明显带了几分不察觉的讽刺,轻声说:“是吗?既然你这么笃定,你告诉我的就是真相,那么请你向我解释一下这封信是怎么回事?”
杨秀琴不解,她疑惑的拿过桌上的信纸,越是往下看,脸色就越难看,连带着手脚都冰凉了起来,这俨然就是当年她收买的保姆留下的书信。
她收紧了指尖,泛黄的信纸也因为他的用力而泛起了褶皱,脸色骤变:“这封信你是从哪找到的?你还知道些什么?写这封信的人呢?”
杨秀琴的慌乱瞬间从话语间透露了出来,她一股脑的抛出了许多问题,本来确定保姆已经去世的,她此刻心里也不禁有点怀疑。
她绝对不能允许这件事情的真相在这种时候再被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