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夕有种脚底生寒的感觉,但只是犹豫片刻,下一秒就扬起脸,送上自己的粉唇:“你是我男人,我愿意给你……”
话音未落,她整个人就腾空而起,小嘴被恶狠狠地堵住!
“唔……”口腔里的呼吸被夺走,云若夕想把人推开,但终究还是勾住他的脖子,热情地去回应。
她的热情魅惑人心,如同蚀骨的毒药,瞬间摧毁了男人的理智。
慕霆风纠缠着那娇嫩的小嘴,大步走到床边。
两人纠缠着滚到床上,只见手起手落,裂帛声不绝于耳,衣物变成碎片飞飞扬扬,一室旖旎。
第二天云若夕睡醒的时候,身旁已经空空如也,看着床上凹陷的痕迹,她满意地扯了扯嘴角。
昨晚她又把慕霆风留下来过夜了,长此以往下去,前院那边一定会失火的吧?
云若夕掀开被子下床,正打算去浴室洗漱的时候,卧室门从外面被人推开,一股中药味飘进来。
桐妈也不敲门,就这么推门而入,手里还端着个大药碗。
“桐妈,你这么冒冒失失的跑进来做什么?”扫了一眼她手里的药碗,云若夕面容无波,心里却已经摸了个七七八八。
桐妈端着药碗走进来:“云小姐总是对先生死缠烂打,昨晚肯定受累了,有必要吃点滋补的药,我这才急着送过来的,如果有什么冒犯之处,还请云小姐多体谅着点。”
瞧这话说的,看来昨晚慕霆风在这里过夜,老太太意见挺大的。
有意见就去找慕霆风好了,干嘛总是来给她找不痛快?
是她太像一个软柿子,让人看着就想捏,还是说……
云若夕也懒得猜,视线落在黑乎乎的药碗里面,困惑不解道:“这药不是一直都由小桃送的吗?”
“有人总是看不清现实,太高估自己,总在那里想着母凭子贵,所以我有必要亲自送过来。”桐妈说着就把药碗递过来,非要看着她喝下去的架势。
呵,这是怀疑她把平时那些药道了,还是看到她活得好好的,所以又在药里面多加了一点料?
云若夕接过碗,漫不经心地晃了晃:“这些天我总是留慕霆风过夜,在桐妈看来,这是想给他生个孩子,想要母平子贵?,”
“如果不是,那就把药喝了!”桐妈冷着脸反驳,心里恨得牙痒痒。
跟个狐狸精似的总缠着先生过夜,让思雨小姐独守空房,这小贱人怎么还好意思拿出来说的?
云若夕略有迟疑,随后把黑乎乎的汤药一饮而尽:“桐妈,就算不能母凭子贵,我也有办法永远待在这里,享尽荣华富贵。”
“你……”
懒得听这老太太废话,云若夕把空碗塞进她手里,然后指向门口的位置:“一会儿我还要去找霆风,现在急着去洗漱打扮,没时间跟人闲扯。”
不要脸的狐狸精,“霆风”也是她能叫的吗?
担心自己会失控,用手里的碗砸死这个女人,桐妈气急败坏地转身而去。
“砰!”
门被甩上的刹那,云若夕捂住胃部,飞快地冲向洗手间。
一会儿我还要去找霆风,这话可不是跟桐妈说着玩的。
今天是周一,但云若夕也没有去兰雨上班,直接请假,快中午的时候就去了慕氏集团。
云若夕到公司的时候正好是午饭时间,慕霆风却不在办公室里,据说是在会议厅里开会。
2点多的时候会议结束。
慕霆风回到办公室,看到蜷缩在沙发上睡着的女人,他面色很平静,并没有感到意外,仿佛早就知道她今天也会过来。
云若夕只是浅眠,并没有睡死过去,听到脚步声就忽而睁开眼睛:“你回来了。”
“嗯。”慕霆风淡淡地应了一声,迈着两条笔直的大长腿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