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夕:“……”
一句我是你男人,真的把什么话都堵死了,她还能说什么?
慕霆风把医药包塞回她手里,嘴角似笑非笑地扬了扬:“要么给我包扎伤口,要么陪我做,自己选。”
做,做什么?
按照这男人的禽兽本色,除了那点破事,还能是什么?
“不要脸!”云若夕瞪他一眼,下意识地看向一边的俞特助。
“我什么都没有听见,云小姐,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哈。”俞特助转身就跑,还贴心地帮两人带上了门。
还什么都没听到,没听到你跑什么?
云若夕想骂人,可还没来得及张嘴,就被一口堵住:“唔……”
男人撅住她香软的小嘴,仿佛在品尝什么人间美味,吻得霸道而狂烈!
见他没有要浅尝辄止的意思,云若夕赶紧把人推开:“你别这样,不是说要包扎伤口吗?那就好好的坐着!”
慕霆风眯起染着情色的眸,凑过去,在那张气鼓鼓的小脸上啄了一口:“嗯,先包扎伤口,一会儿我们再继续。”
继续你个头,精虫上脑的死男人!
云若夕忍着想翻白眼的冲动,打开医药包,找出棉签和消毒水。
慕霆风仰靠在沙发上,慵懒而随意,任由那只小手在自己额头上涂涂抹抹,贴上丑不拉叽的创口贴。
等额头处的伤处理好,慕霆风摊开右手掌:“还有这里。”
他声音低沉绵长,貌似挺享受自家女人的服侍。
见他的掌心有个水泡,云若夕倏尔皱起了眉头:“你,你这是谁弄的?”
这一看就是烫出来的。
令她困惑死的是,就凭“慕霆风”这三个字,有谁敢砸破他的头,烫伤他的手?
慕霆风深邃的眸子闪了闪,将她脸上的小表情尽收眼底:“我自己。”
云若夕惊讶,下一秒就在他的胳膊上拧了几下:“你有病是不是,好端端的把自己的手烫成这样,那额头也是你自己拿东西砸的?”
“额头是别人砸的。”慕霆风郁闷。
就算他真的有病,也不会故意拿东西砸自己的头,要是毁容被这女人嫌弃怎么办?
云若夕不厌其烦的追问:“那是谁砸的?”
“女人,你心疼我了?”慕霆风探出大涨,捏了捏她的小脸,答非所问道。
云若夕目光躲闪了一下,也是答非所问:“你的头到底是谁打的……”
话音未落,一个高大的黑影扑过来!
云若夕被扑倒在沙发上,脑袋“咚”的一声撞到靠背,弄得她头晕眼花。
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嘴巴就被凶狠地堵住:“唔……”
这只该死的大色狼,好好说话不行吗,干嘛动不动就这样?
云若夕羞恼,小手伸到某男人的腰上,摸到软肉就拧。
可是这才拧了一下呢,自己腰上就挨了好几下,痛得云若夕大叫:“啊——”
慕霆风得意地挑眉,在那张小嘴张开的刹那趁虚而入,紧紧地纠缠着,不断的加深这个吻。
亲密地厮磨,发出的声音令云若夕面红耳赤,羞于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