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内,陆大人端坐在堂前,月秀身穿着囚服跪在地上,身上已经是遍体鳞伤。
至于那个男人,则是漠然瞥了眼月秀,手捂着受伤的头,坐在了椅子上。
周围围观的百姓指指点点的,说着月秀的不是。
而明眼人,都是可以看清楚,这个月秀似乎受到了非人的待遇,那身上残留的痕迹,依旧是渗出了殷红的血,让人触目惊心。
“大人,这个疯妇谋杀亲夫,就该浸猪笼处死。”
冥顽不灵的男人,怒目而视的望着月秀,就算是瑟瑟发抖,对于月秀他也是没有丝毫的怜悯。
陆大人看了眼月秀,摇头叹息着,这是祖宗的规矩,他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改变。
随手一挥,便是打发了他们。
“等一等。”
人群之外,陆白桃拖着长裙,不顾陆王氏的阻拦,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太多的事情,让她无法隐忍。
而这一次,阿宸站在了陆白桃这边,毕竟草菅人命,是阿宸不耻的行为。
“你还敢来?
男人捂着脸,怒气冲冲的质问着陆白桃,若然不是陆白桃的出现,这个月秀也不会如此的躁动不安。
家徒四壁又如何,全都是月秀没有打点,而自己只是缺少一个契机。
“有什么不敢的。”
抬眸漠然白了眼男人,上前搀扶着受伤的女人。
那周身的疼痛,让陆白桃不忍直视,忙不迭的请来了郎中。
“你要干什么?”
男人忙不迭的阻止着陆白桃的行为。
“大人,你就眼睁睁的看着这丫头把这个疯妇释放了吗?大人三四思才是。”
陆白桃梨涡浅笑,悠悠的说道,“却是如此,大人该是三思才对。”
陆白桃上前,不顾男人的反对,毫不犹豫的将女人的衣袖拉了起来,周身的痕迹,刺激着在场的男女。
“没错。”
阿宸看了眼男人,男人下意识的退后着。
“大人,我且是想知道,月秀身上的伤,乃是个人所为?”
陆大人:送进来便是如此。
陆大人是聪明人,原本这月秀在这衙门就没有受到非人的待遇,更不用说是毒打了。
可是如今,月秀遍体鳞伤,她自然是不可推卸的。
“大人……”
“大胆。”
男人还要说什么,却是惊堂木一响,男人扑通跪地,瑟瑟发抖着。
“你且是说了,这月秀身上的伤,究竟是怎么回事?”
阿宸直言询问着陆大人。
陆大人若有所思望着阿宸,须臾才是说道,“本官却也是奇怪,究竟是为何,月秀身上有伤?”
男人言辞闪烁,这言外之意,便也是男人打的结果。
“大人,我不告了。”
男人忙不迭的拖着月秀,朝着县衙外走去。
“大人,他不能带有月秀。”
“他是我的娘子,我想怎么都可以。”
男人蛮不讲理的说道。
陆白桃毫不留情的阻止着男人的去路,“且是说是她是你的娘子,便也不是阿猫阿狗,任由着你欺凌。”
陆白桃毫不留情的教训着男人,旋即便是转身,“大人,白桃代月秀转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