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落不明?”
陆白桃悄然的坐在椅子上,眉头紧锁着。
一旁的阿宸怜惜的望着陆白桃,不过片刻,转而询问着捕快,“这郑庆可是知道整件事的前因后果?”
捕快点头。
“对了,平素里,这些个人有谁有过不良的前科?谁又是缺钱?”
捕快纳罕的望着陆白桃,她若不是女人,这般条理,不差男人。
“回陆小姐,孙某人素来不务正业,又是与郑庆关系不错,当然自然是酒肉的关系罢了。”
“还有王……”
捕快一一列举了可疑的人物,陆白桃跟着阿宸相视一笑,便是不谋而合。
当下便是寻了府衙大人,将他们的决定,说给了大人听。
这府衙大人,私下却也是听说过陆盛光的不是,只不过并没有证据,所以对于整件事,他也是不以为意的。
如今,既然是阿宸他们有办法,当下便是吩咐着捕快配合阿宸他们,离开了县衙。
至于这郑庆,县衙寻了个罪名,便是把他关进了大牢,更是透出口风,说是陆白桃他们将那个孙某人给抓了回来,严刑拷打着。
而郑庆也却是听到了呻吟哀嚎的声音,竟然是误以为这孙某人一定是经不住毒打,将陆盛光指使他们焚烧荒山的事情和盘托出,不日便是会将陆盛光给关押起来。
郑庆也却是相信了,自己失踪,陆盛光竟然是没有来见了自己,想来他是自身难保,说不定陆盛光又一次弃车保帅了。
思及此,郑庆不由得细思极恐,如同很快,他就要被处以极刑一样。
却说这陆府,陆盛光从管家的嘴里知道了郑庆去望春楼里寻花问柳,无中生有,被关进了大牢。
漠然的陆盛光并没有洞悉个中的缘由,自当是以为郑庆咎由自取。
便是吩咐着管家,不去理会郑庆,省的他破坏了自己的好事。
“可是族长,陆宅那边传来拜贴,陆太太请族长去举行证婚大典。”
陆盛光瞪大了双眸,纳罕的望着管家,这是开什么玩笑,这个节骨眼上,陆白桃还有心思大婚?
她究竟是什么人,怎么可能有如此大的心思?
管家接言说道,“族长,我还听说,那个叫阿宸的抓住了放火的人,那家伙出卖了族长,正下打算着禀告官府。”
管家将那些个传播的沸沸扬扬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陆盛光知道。
这下倒是让陆盛光变得紧张了起来。
整件事情,却是他策划的,便是寻了几个人去放的火,如今那些个传言煞有介事的说着自己的罪过,更甚的知道放火的人,有一个人已经殒命。
可是不可能,他亲眼看着那些个放火的人乘船,离开了陆家庄,并且私下做的手脚,在他们的船的底部弄了个小口,时间一久,便是会乘船。
到时候,遍寻也是一无所知。
陆盛光紧蹙着眉头,阴冷的眼眸里,充满了寒凉,须臾陆盛光不经意间的抚摸着花白的胡须,“你去寻了那几个佃户的亲人,就说本族长有事。”
冷漠的男人,嘴角不经意间的划过一抹促狭,一股歹念的心思,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