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上面,有怀疑吗?”
远在大洋彼岸的老板最近心思没在星娱上,经常见不到人影,办公桌积累起来的文件已经有一小摞。
没有马上离开的顾景鸣透过车窗望了一眼从餐厅里陆续出来的三人,冁然而笑,“该怎么说呢,与其说怀疑,不如说他自身就很有矛盾性,所以不需要多少引导,自然而然就照着你希望的那样去做了。”
“你的介入程度不要太深,到时候再伸手。”
“我有分寸,不过我有个疑问。”用手轻轻扫了一下车上的挂件,顾景鸣眸底渐深。
“什么?”
“你这么做真的不是在牺牲他们吗?”
“谁也预料不到结果。”老板语气依旧清冷。
“利益至上,是你的风格。”
“保险起见,我也有个问题。”
老板难得礼尚往来一次,顾景鸣笑了笑,“你问。”
“你对她的真心还剩下多少?”
一把抓住摆动的流苏,顾景鸣回答得很平静,“一笔勾销的关系,还能边际递减吗?”
通话结束后,良久,他才沉吟一句,“最多,欠个人情。”
“你给我马上出来!你不是也收到卡片了!”
急匆匆从事务所出来的男人惶恐不安地上车,额头上的冷汗在这种天气里很反常。
“到底是什么人做的,如果被捅出来,我们都要完蛋!”
对方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男人一下被刺激到,狠了心踩下油门,却对迎面而来的车辆避尤不及,快撞上的瞬间打死方向盘,车子弹了起来,连续侧翻滚了好几圈最后拦腰砸在路边的邮箱上。
从破碎的车窗里甩出来的手机屏幕碎成蛛网状,通话界面闪烁了两下,上面的备注是“r.p.1”。
电话的另一端,挂断的人轻轻一扬手,后面立刻有人候上来。
“处理干净。”
“明白。”
赴约的路上,车厢里安静极了。闻人远又是司机,陆天海正在查看顾景鸣给他的资料,而资料所述之人就在后座闭目养神。
半晌,大明星似是而非忽然问了一句,“穆罕默德女士,你一周前就抵达这里的吗?”
半睁眼,游曳不解,“差不多。”
“看来为了赛事做了很充分的准备,我忘记问了,你的作品是哪一幅?”
“晋级结果出来前,不互通的好。”
话是这么说,但像陆天海这样用本名署名的人不少,应该说,像游曳这样用化名的人太少。
大明星挑起单边眉,没坚持,继续往下翻,这份资料里有一些有趣的东西。
很快抵达约定地点,倒是个适合午后茶话会的地方,是市立摄影纪念博物馆,牵头的人是馆长。
“听说来了个大人物,有失远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