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疯了!自己不检点,流产回来之后,就成天胡言乱语!”
“这事和秦瑜有什么关系?水井是秦瑜提出要打的,可这不适合下去后,秦瑜已经和公社提交报告,这里不适合打水井!是你自己非要说这里能出水井。还要和秦瑜竞争。”
“这事从头到尾,秦瑜就很慎重,将安全放第一位!”
“现在出事了,你将问题踢给秦瑜。你当灵溪公社的人都眼瞎!出了问题怪秦瑜怀孕,人家结婚怀孕生子,是理所应当的!谁结婚不生子?人家怀孕,就是偷别家男人的命?你能将理由编得更滑稽一些吗?”
“整天胡说八道,一出问题就怪这怪那,要我说,公社头号罪人就是你!别人不愿意和你一起打这个井,你就死缠烂打。古翠兰,我告诉你,这井下还有三条命,你死三次都赔不起!”
梁军在井边营救一个晚上,郭桂珍一早将两孩子放沈红梅那,煮了些早餐过来梁军他们吃。
脚刚踩上来,就听到古翠兰将责任推给秦瑜。
收拾古翠兰这种事,郭桂珍压根不需要别人帮。
一顿问题质问过去,古翠兰气得脸铁青,怕被郭桂珍打,半句都不敢说。
“滴…呜…滴…呜…”清晨山间,警笛声响起。
“警察同志,就是她,她瞎指挥。害死我们公社其他男人!”秦大丁媳妇带着好几个警察走过来,手指古翠兰愤怒的道。
“不管什么原因,她蛊惑大家挖井,她就是罪魁祸首!”
秦大丁头部被石头砸中,在镇上抢救一个晚上,呼吸道被清理,伤口清理,输血后生命特征稳了下来,但是被埋的时间太长,人没清醒的迹象,医生说,秦大丁醒过来时间不定,还告知她,秦大丁这情况若长时间不醒来,可能就醒不来了,醒过来也可能会迟钝。
秦大丁媳妇听到这话泣不成声,人好不容易挖出来,以为没事,却没想到,秦大丁这还不能清醒。
她气啊,恨不得将古翠兰碎尸万段。
要不是古翠兰一个劲引诱,秦大丁怎么可能有今天这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