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欺身上前,握住她的脚踝,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面颊上,阮湘别过头去不愿意看他。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扶正她的脸,漆黑如墨的眼眸辨不出情绪。
“在民间,为了防止妻子作出不耻之事,便会上一把贞操锁,你虽不配做本王的妻子,却也是我的女人,似你这般不贞不洁,本王待你已是仁至义尽,懂吗?”
说话间,仿佛刻意为了逗弄她似的,萧泽讲那把精巧的器具抵在她穴口,迟迟不往里进,借着火光看着那娇嫩的入口一张一翁。
便是他不愿意承认,也不得不说,这女子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萧泽伸手拨了拨她敏感至极的阴核,哼笑出声:“这是上好的羊脂玉制成的,倒真是便宜你了。”
“是啊,我贱命一条,不配用这样的好东西。”阮湘顺势将头倚在他劲瘦的小臂上,懒懒散散的说道。
萧泽一噎,怎么也想不到她还有这样的气力与他拌嘴
。
随即手下坏心的往前一顶。
她抑制不住“啊”了一声,顿觉柔软的内壁挤进一个冰冷坚硬的物什,激动得她打了个冷颤,穴里干涩得紧,弄得她有些不舒服,只是当下这个情景,能保住性命已是幸运。
待她适应了那粗大的物什,竟也得了趣,迫不及待想要那物上下动一动,好通一通她那邪火。
萧泽浑然不觉,只听咔哒一声,是机关上锁的声音。
从此吃喝拉塞全要仰仗面前这个男人,她的一举一动都被控制在萧泽的掌心。
猫捉老鼠的游戏玩够了,萧泽打算抽身离去,却被阮湘握住衣襟,秀美的长腿环住他的腰身,大有不放他走的意思,“殿下将我一个人晾在这,岂不是暴殄天物?”
萧泽掩住内心的悸动,面上又恢复了独属于上位者的淡漠。
他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榻上的女子,这间暗室没有点灯,自然也看不清她此刻放浪形骸的模样,萧泽暗道一声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