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酥爽已经夹杂着更强烈的痛苦了,姐姐的头部颤动和干咳已经打到了他的心上,他向后倒坐在浴缸缘上,姐姐被带的失去平衡,却不愿吐出他的肉棒。反倒是他因为这拔插开始有种释放的快感。
他不能再等了,狠了劲地要去推她,这时却听见浴室外越走越近的脚步声,他一下子屏了声,呼吸却并不平稳,心跳如鼓点一般敲击着胸膛。手上也失了力,现在把姐姐推开的响声只会引起门外人的怀疑。
“知远,知远你还泡着吗”,是母亲,他觉得自己汗毛直竖,喉头发紧。
“对,妈,怎么了”,他急忙应答,听见脚步停在了帘外,心在胸腔里才缓缓落下,只是语气里的喘息不易压制,他费力地保持着平常的声调。
“快出来吧,泡了够长时间了,这就开饭了。”姐姐似乎是故意地,头部晃动的幅度更大,肉棒捣在喉咙上,发出响亮的水声。
他匆忙止住她自虐般的恶作剧,就听得母亲那里再次开口,“这么大的人了,别玩水,你知道姐姐去哪了吗,怎么找不到她。”
“没看见,我这就出去了,你别在外面站着了”,他克制着溢出的喘息,他看着姐姐埋首在双腿间,湿热的爽感和禁忌暴露的紧张感击打着他的头脑,他已经快要释放了。
“奇了怪了,不是说…”母亲的声音渐渐走远,他却不能再忍了,肉棒已经在抖动,下一秒就会污染姐姐的口腔。
他和姐姐较着力,带着窘迫和自厌地去推她,却还是来不及,铃口处喷发出白浊,一半射进姐姐的口腔,一半在空中划过,松松垮垮地落在嫣红的唇边、直挺的鼻梁和光洁的额角,甚至还有几滴坠在了发丝和长睫上。
他从高潮的快感中睁开眼时,这样的淫靡就直直地进入眼帘,遍布的白浊和眼角唇边的滟红揉成一幅香艳的画,以冷清美丽的脸颊做底,倒也能显出一丝纯净和梦幻,像是莲花池中间杂绽放的牡丹,像是希律王面前翩翩起舞的莎乐美。
姐姐喘息着紧盯着他,这下子倒满足了似的笑了起来。她还是不说话,他也羞得痛得说不出什么,跪在她身前要去用水洗去他对她的亵渎。
她却挡住他的手,自己把大股的精液刮下来。他刚要去洗她的手,却看见她张开嘴,洇红的口腔里裹着他的白色的罪恶,舌头像是翻腾的红蛟在白色的浪中游动。他着了迷地盯着口腔的深处,觉得自己要被吞没了。下一秒,他看见她把手上的白浊也塞进嘴里,喉咙翻动,吞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