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不怎么样!”
徐启刚也不生气,反而心情很好的笑。笑的春风得意,一点也看出来是受过重伤的人,状态比盛宁好无数倍。
“别着急,苏淮安一大早就来了,早就带着爹妈和安安出去玩了。”
“那……那他们不是都知道了?”盛宁觉得自己从小长大,也没丢过这么大的脸。
“不会,我跟他们说你这段时间忙里忙外非常辛苦,昨天有点不舒服。”
听徐启刚这么说,盛宁才终于松口气。
“被你害死了。”她决定了,今天晚上要回招待所睡,坚决跟这只喂不饱的狼划开界限。
“赶紧去洗漱,准备吃饭,我让陈英杰去食堂帮你打的饭。”
“你让他去打饭?他还是个病人呢!”
“没事!”徐启刚跟陈英杰从来没把这点伤放在眼里,要不是师长军长一大帮人强制要求,耳提面命他们俩早出院了。
当时在苏联他们俩可死掉,在急救室没死掉,现在就更加不会死。男人受点伤,流点血算是什么。
“……我已经能想象到郭姐被气的七窍生烟是什么样子了。”心中默默同情郭姐一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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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参,海云兵办公室
“参谋长,这份推荐信是警备司令部朱胖子写的,我觉得您可以看一下。”机要秘书手里拿了份信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