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牵涉甚广,若能尽快平息自是最好,倘若不能顺利解决,方院长还需提前做好准备才是。”
若卫国真揪着这事不松口,那这事儿可就不仅仅是杀人越货这么简单了,很有可能会上升到两国的关系之中。
是战是和,完全是未知数。
从衙门离开之后,方槐心中别提有多么暴躁了,更是暗自把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从头到脚给骂了一遍。
可骂归骂,尽管父子俩个关系并不是很好,可方槐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莫名其妙的被人当作了棋子来玩弄。
待暴躁过后,方槐很快便又冷静下来,扭头拐去了另外一条街。
花府门外,小厮把方槐拦了下来,待去院子里问了话儿后,这才把人给放了进去。
大堂内,方槐独自一人等了约莫有半盏茶的功夫,这才瞧见花一辰不急不缓的出来。
“手底下有一些琐事急于处理,让方院长您久等了,还望莫怪才是。”
“无妨,倒是我冒昧打扰了。”
毕竟有求于人,方槐的姿态也并不似平常那般桀骜。
“不知方院长您此次前来,所为何事啊?”
除了花彬同方槐曾同在朝为官之外,这花家同方家,平日里还真没什么太多的来往。
今日方槐主动上门,花一辰还真有点儿小小的意外。
不过一想到方瑞的事情,倒也算是情理之中了。
“若我猜的没错,方院长此来,是为了方瑞之事吧。”
还未曾方槐开口回答,花一辰便主动说明了他的来意。
“说来也是惭愧,只是那孽障惹出来如此大的祸端,我这个做父亲的,也有很大一部分责任。”
子不教,父之过。
不管此事缘由如何,依着现如今的情况来看,方瑞定是脱不了干系的。
从打算救人的那一刻起,方槐就再也没有把自己摘出来过。
“方院长您这么说就严重了,命案一事,眼下还尚未查清,这祸究竟是二公子惹出来的,还是有人意欲嫁祸,可还不好说呢。”
很显然,对于方瑞一事的内情,花一辰也是十分清楚的。
“那不知花公子您这儿可有了什么头绪?”
花家暗中的势力,方槐多少也是知晓那么一点儿的,是以他才会选择来花府一探究竟。
“这么说吧,您从衙门听来了什么消息,也就只能从我这儿得到什么消息,毕竟此事事关重大,还望方院长您能够理解。”
花一辰哪里不明白方槐的心思,只不过该说的不该说的,边钰都已经同他说了,再多的信息,他暂时也还未得到。
现如今的局面就像是个死局,事情的真相只有等找到方瑞之后方能进一步明了。
只是现在,最关键的一环却断了线。
这方瑞就好似凭空消失了一般,就连他暗中派下去的人手,都尚未得到任何的线索。
“不过方院长也无须太过担忧,不管此事结果如何,方瑞的性命,我替您护着就是。”
不管这事儿是方瑞所为,还是有人意欲为之然后栽赃嫁祸,不该发生的事情,他决对不允许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