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想要什么?求你、求你不要杀我,你叫我做什么都行……”
“关于沉璧荷与大王的一切,我都要知晓,越详细越好。”
司恬娣将自己所知全部奉告。
陈纭解开她的绳子。
揉了揉通红的手腕,她愤恨地瞪她一眼,却不敢多言。
爬起身离开。
“舒贵人,”陈纭最后忠告,“想要保命只有一个方法,今日所见都要从你脑海中抹去,哪怕透露一个字,可也会招来杀生之祸。”
只要她口严,便可以安生地活下去。
可陈纭也知道,此人胆子极小,以前傍着沉璧荷不过仗势欺人为虎作伥。
她终究会死在自己的猜疑里。
后来不出数月舒贵人果然因为疑神疑鬼精神失常,总觉得所有人都要害自己,被送出宫外娘家。
沉璧荷喜欢齐王,可同时却又在不停地与太后的小儿子、瑞广王偷欢。
瑞广王的封地在北疆,也难为她每年都要找借口与太后一起去北疆拜神母。
司恬娣一直为她调理身子就是长期服用避子药滑胎汤带来的病疾。
看来这瑞广王未去封地之前,两人也没少做背德之事。
难怪明知齐王有隐疾也不惜对他下迷情药,沉璧荷太想有个自己的孩子了,这次发现怀上,她不想再打掉。
呵,这齐宫乱像真是精彩纷呈。
“脱光,自渎给我看。”
七日之期到,陈纭不得不前往赴约。
男人已经等在暗室。
先前从他言语间猜测,不畏惧齐王,又能出现在如此隐秘的暗牢,她往瑞康王身上猜想过。
叫柳如仙去查,却没能查出什么线索。
这个执意羞辱她的男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怎么,是没有尝过毒发的滋味,想试一试?”见她不动,男人催促。
她找人诊过脉了,确实有中毒。而且还很难解。
“王妃是被什么人所陷?”
陈纭将几滴血滴入玉瓶,吩咐柳如仙:“送到廖青门下东翊手中。”
所幸有二哥可以依靠。这让她觉得安心。
“是要我动手?”
男人走过来,抬起美人儿下巴,具有压迫性的低沉之声寒意逼仄。
夏日本就穿的轻薄,陈纭绷着脸僵硬地将梅色芙蓉罗衫、芍药凤尾裙分别脱去。
忽然扯住男人腰带,“我不会自渎,不如请阁下赐教。”
男人黑了脸,显然出乎意料。
“趴下去,自己弄,直到抚出水。”
“阁下这么熟稔,必定阅过不少女人。”
“不必套我话。乖乖照做。”
“哼,真是没风情。”
言语放纵,可她并不真情愿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玩儿弄自己。
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玉手抚上芳菲。
很少这么仔细地摸索那里,那手感丰腴柔腻,细如美玉,穴口靡软、娇嫩,揉按片刻出了水。
没想到她的小凰竟真是这样敏感,如男人口中一样,随意一揉就发浪。
“够了吗?”
“我没喊停就继续抚,将手指放进去。”
男人好整以暇地在一旁观赏。
“啊~”
摸到褶皱满布的穹隆,控制不住的蜜意涌出。
“呵、这么快就有感觉了?好一副天赋异禀的骚浪身体。”
“表情再淫荡些,你在床上是怎样勾引齐王的?”
任由男人在耳边贬低,她的手却不能停。
“是不是想要这个?”
男人欺身过来,手中一根粗长的玉势抵上花口。
毫无怜惜抵入。
“啊、疼!不要……”
仅仅塞入一小截,她就感到火辣辣的疼,整个身体紧绷。
“这可是专门为你打造的、即使天赋异禀的男人也无法企及的尺寸。你这么淫荡骚浪,正常尺寸能满足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