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孟浮生一开始还以为是谣传,可是等到他们真正到了城外,却发现门真的封锁了。诧异之余两个人都去查探消息,想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但是外面似乎没有人清楚那样子,并没有人说得清楚所以然,他们只好作罢。
孟浮生在来到城外之前,心情一直很差,越接近越着急,现在更是恨不得长出一双翅膀直接飞进去,但是师叔非常坚定地拦了下来。
师叔说:“既然闹出封城这么大的事情,消息还严防死守,滴水不漏,发生的事情肯定不小,要是进去,难免会沾上一身的麻烦,所以还是等一等比较好。”
师叔经验丰富,孟浮生在这个时候选择相信师叔肯定是最好的,但是他想进去的心蠢蠢欲动,有一股力量推动他进去了,所以他根本等不下去,所以他说:“师叔,我真的很想进去,我等不了了。”
“等不了了也得等。”师叔刚才的语气还是很客气的,现在一下子严厉起来,说一不二的范就起来了,“我是你的长辈,陪着你来就是为了保护你安全,现在里面很有可能有潜在的危险,我不拦着你那陪你千里迢迢赶来这里的意义何在?”
“师叔。”孟浮生心急如焚,原地转了好几圈才勉强压制不管不顾进去的迫切心情,叹了一口气,“那好吧,师叔,那你打算怎么办?我们不能一直在这里站着吧?”
师叔瞥了他一眼,冷哼道:“我就说你是个傻子吧?身上有钱哪个地方找不到住的?但是我可告诉你了,比给我耍心机,觉得唬住我就能偷偷进去,要是被我发现了,我可不跟你的生云师兄那么好说话,我真的生起气来不是你能够劝住的,定要亲自把你揪回流云山庄不可。”
“知道了师叔。”孟浮生面露无奈,心里那点刚刚升起的火焰就被掐灭了,他是真的这么想的,但是现在,唉,还是等等吧,或许过几天就好了呢?
他们在城外找了一间客栈住下了,想等到城里面的事情解决了,城门开了再进去,但是孟浮生万万没有想到,这一等就是好几天,城门还是紧紧闭着,里面一点消息都没有漏出来,这间客栈的掌柜据说是十里八乡消息最灵通的,但是这次也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因为这个孟浮生本来就焦躁不安了,结果这几天的天气还不好,已经好几天没有太阳了,时而连绵细雨,时而呈现倾盆之势,从早到晚的天气都阴沉得让人害怕,空气中洋溢着令人烦闷的枯燥闷热的气息,憋得人心里难受至极。
也是因此让孟浮生的心情更是雪上加霜,没有过一天好脸色,不是他要对师叔摆脸色,实在是天气太阴沉,加上城门现在还没有打开的迹象,所以孟浮生怒火攻心罢了,倒不至于因此迁怒师叔,他不是这种人,或者说,他脾气好,即使心里生气也不会对别人表现出来,除非是有人主动惹到他的头上。
有一天早上,孟浮生正在下面跟师叔用午膳,结果中途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口传来放肆的吆喝和污言秽语。
“妈的,这鬼天气怎么跟老子那几房小妾一样,天天哭,鬼老天,气死老子了。”
“要不是进不了城,老子怎么会来这么破破烂烂的客栈,哪里配得上老子的身份?”
孟浮生很少会产生好奇心,可是听到这么张狂无礼的话还是随便瞟了一眼,门口站着肥头大耳的男子,一身红色的宽松红衣硬是被他穿成紧身衣,勒得身上的肉一道一道的,像砧板上的五花肉,肥腻腻的,穿金带银,十分俗气,身边还跟着好几个点头哈腰的手下。
“哪有地方配得上少爷的身份啊,但这也是没有办法,下着大雨城门还关了,这附近就这么一间客栈,只能委屈少爷了。”
肥头大耳的少爷高傲地一扬下巴,吩咐他们去开房,然后上了最好的房间。
孟浮生对这少爷感官并不好,但是没往心里去,不过一个被宠坏的小少爷罢了,既没焦急何必关注?
但是他没有想到,晚上那少爷就惹到他头上了。
这间客栈有一道主打菜,卖得十分之好,几乎每天都会很早被抢空,这也是孟浮生的心头好之人,几乎每天都要点,可惜今晚下来早了,好在问起来的时候店小二说还剩下能做一份的料,孟浮生立马说来一份。
他话音刚落,中午来的少爷大摇大摆地从楼梯上下来,用下巴对着店小二,“那个人刚才说的菜是什么?”
店小二回了他,说:“这是本店的招牌菜。”
那少爷大声道:“那给本少爷也来一份,要快点,不然拆了你的破店。”
店小二面露为难之色,尴尬地说:“对不起啊这位客官,这位客人已经点了最后一份了,你看要不明天?”
“你说什么?”少爷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声音凄厉得像一只打鸣的公鸡,刺耳的很,“凭什么让本少爷等?本少爷这么大还没等过别人呢!”
孟浮生对他不予理会,要是是别人,保不齐他会让,但是他对这个少爷可是一点好印象都没有,只是淡淡地吩咐了一句,“我去坐着等。”
“好嘞。”店小二转身走了。
少爷快气愤了,尖声叫住了孟浮生,“那个谁,等等!”
孟浮生没理,自顾自走,这种无视是这种少爷最受不了的,他大叫一声,竟然朝孟浮生扑了过来。
孟浮生怎么可能会被他偷袭,反手就把人抓住了,按着他的肩膀,冷脸问:“你要做什么?”
少爷在他手里扑通,像极了被公鸡压住的小虫子,扭得极丑,还死不悔改,“你竟敢动本少爷,你个贱民,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