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维桢把孟浮生带到了御书房,然后把兵权都交给了他。
过了两天,到了正式启程的时候了,什么东西都准备好了,杜维桢给孟浮生送去美好的祝福,祝他们凯旋归来,然后就站在城门口看着他们远去,迎着新生起的朝阳,像一团熊熊燃烧着的烈火,带着数不清的激情和昂扬斗志。
早日归来。杜维桢在心里说了这么一句话。
回皇宫后,杜维桢给苏明拟了一封信,说明了皇城情况现在一切安好,孟浮生也踏上了征程,不日便到,想必等信到孟浮生都还没有到达那边,也算是给苏明他们注上一剂强心剂吧,他明白前些日子在皇城他驾崩的那些传闻,很有可能被姬景胜用来当成打击苏明他们的武器。
处理完这件事情,杜维桢便把心思放到了另一桩大事上,那就是杜辰良。他下令加大力度追查杜辰良的下落,等抓到人后,若是对方有任何反抗,都可以格杀勿论!
追随杜辰良的人一天比一天少,那些人本来就是因为利益才聚集在他的身边,现在眼看着留在他身边只有死路一条了,除了几个忠心耿耿的,哪还有什么人会帮助他呢?杜维桢的人逐渐掌握了他的行踪,几天后,他们就被抓到了。
彼时杜辰良身边只剩下了几十个手下,哪里是士兵们的对手,还因为反抗受了很重的伤,在奄奄一息之际,杜辰良突然提出要见杜维桢最后一面。
为首的士兵本来打算直接将他杀了算了,可是杜辰良怎么说都是一个王爷,浸淫高位这么多年,身上的气势即使在重伤的时候也是一点都没有少,面一板,为首的士兵就动摇了,只说先要去请教皇上。
最后杜维桢同意见他一面,他的人就把杜辰良带到了他的跟前。
杜辰良精致华丽的白袍已经被自己的鲜血染红了,脸上身上也满是灰尘,看上去很是狼狈,他硬撑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朝着杜维桢扑腾就跪下了,顷刻间泪流满面,“皇兄,是皇弟遭奸人挑唆,一时糊涂才敢了傻事。念在我们几十年的兄弟感情上,您就饶了臣弟一命吗,臣弟永远永不入皇城,永远待在竞州,为皇兄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十分懂情,但是至始至终,杜维桢都用一种无动于衷的表情看着他,不,眼里还是讽刺的,就像看着一个小丑在他面前尽情表演,除了有些好笑,那是一点感情的波动都没有了。
等他哭完,杜维桢笑了,然后拍起了掌,一字一顿地说:“你与姬景胜勾搭操纵朝堂的时候没有想到我们几十年的兄弟感情,你造谣我驾崩给予把你的儿子推上皇位的时候没有想到我们几十年的兄弟感情,你四处追杀我要我的命的时候没有想到我们几十年的兄弟感情,现在你落到我的手里了,又跟我提这些?皇弟,你说,你是不是蠢?不过,要是我放了你,那我才是真的蠢!”
话音刚落,杜维桢手起刀落,亲自了解了杜辰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