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有看不出来什么事情,只得一直梗在心头,发布下,也查不清,左右为难,却又不知道向谁倾诉。
生云师兄对天象不精通,又忙于山庄大小事务,他不愿意去麻烦他,就只得自己先记下来。
几日后突然有一中年男子上门求见,他穿着一身玄黑长衫,身高体壮,国字脸,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子我不好惹的凶气。
他一见人就说自己和流云山庄孟浮生的旧识,特意上门求见。
下人去找孟浮生时,他还想着自己好像没有朋友要上门,直到见到来人,他才确定,来人他确实是不认识,该是连一面都没有见过的。
孟浮生疑惑之余也不失风度,“请问阁下是?”
“你就是孟浮生吧?”男子一脸笑容,但是这笑不仅没有让他身上的凶气消减半分,反倒使他的笑容有些古怪,“果真如我所想的那般风度翩翩,气宇轩昂啊。”
孟浮生连声道谢,说着不敢,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
那人在他坦荡的眼神下叹了一口气,“实不相瞒,我确实和你没有见过面,但是我听说你的名声,这一次,是想来找你做一笔生意的。”
孟浮生摆手道:“阁下找错人了,流云山庄的庄主是我的师兄,我不负责谈生意。”
中年男子的笑容更大了,“不不不,这笔生意还是要找你,其他人,谈不了,不知道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孟浮生疑惑他的来意,可是这个地方,人来人往,的确不是个谈生意的好地方。
他带着中年男子去到了凉亭。
孟浮生大大方方表示:“阁下有什么话,现在说吧。”
中年男子从胸口掏出一大叠银票,面值颇大,加起来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估计定的是普通人家几百年年不吃不喝存下来的积蓄。
他笑而不语,粗壮的手指点着手上的银票。
孟浮生皱皱眉,“阁下这是什么意思?”
中年男子笑容逐渐恶意满满,“你我都是江湖中人,也就不讲那么多虚话了,这样吧,你收下这笔钱,以后对上我的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要断了我的财路。要知道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我段老二也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对敌人可不会有任何留情。所以孟少爷,是想做我的敌人,还是朋友呢?”
孟浮生拉开了两人的距离,面如不喜,“我还是不知道阁下说的是什么意思。”
中年男人将厚厚的一叠钞票砸在石台上,重重的“哼”了一声,“不知道孟少爷还记不记是前几日被你送去官府的那个人?他是我的手下。江湖人士本来不该过多参与朝廷的事情,怎么孟少爷竟要替朝廷办事了?难不成你们做了朝廷的走狗!”
孟浮生这才恍然大悟,剑眉拧成了一股绳,语气里满是谴责,“竟是你?你为何要做出这种丧心病狂事情?他们可都是无辜百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