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就是一切的罪魁祸首,我大可将他抓起来,可是他明显不是,只是一个炮灰罢了,即使解决了他也没有任何作用。只是这件事情未免太过巧合了,我们刚解决完被诬陷的事情,又卷入了与江湖门派的争执当真,就好像是有人故意不让我们安生似得。”
穆生云露出沉思之色,薄唇抿成了一条锋利的直线,他有顾虑地敲击着楠木制的书案,沉默了许久,许久。
“要是真相果真如此,那背后那人图谋甚大啊,看来我们得跟师叔商讨一番了。”
孟浮生也觉得如此,两人便当机立断去找了穆长青。
穆长青此刻还在山下,但是住址两人也十分熟悉,只不过估计是出去了,他们敲了许久的门也未见有人来,直到将近傍晚才远远看到有人走近。
练武之人视力极好,立马迎了过去:“小师叔。”
穆长青打了一个酒嗝,眯了眯眼睛看着两人,端详了半晌,恍然大悟,“哦,原来是你们俩啊,找我做什么呀?”
穆生云无语地看着他不住地打着酒嗝,眼神飘忽,脚步轻浮,知道现在明显不是商讨事情的时机,就跟孟浮生使了个眼色,示意先将小师叔带回去醒酒先。
孟浮生帮小师叔煮醒酒茶,穆生云则取打水给他擦脸,两人折腾了半个时辰,穆长青眼里的迷茫之色才满满消减,他拍了拍脑袋,讲话也不磕磕绊绊了,“哦,你们俩怎么来了?是要找我干什么?”
孟浮生将所有事情告诉了他,讲完后顿了顿,又补充了没有跟穆生云说的一件事情,“还有,我前几日夜观天象,只觉得天象的变化十分诡异,是前所未见的,并且我也未在书中见过,想着小师叔有没有了解,帮我解解惑。”
穆长青来了兴趣,让他讲一讲天象。
孟浮生回忆了一下,因为几天留下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他能十分详细地描绘出来。
穆长青眉头越皱越深,脸上浮现懊恼之色,“浮生,着实对不起了,当年大师兄跟师祖学习天象之术时,我光顾着去玩了,所以除了功夫好点,其他哪个方面都比不上大师兄,连他都没有在书中提及的天象,我是更不可能知道了。”
孟浮生虽早有准备,可是听了也难免失望。
穆长青作为一个长辈,最不见得的是晚辈脸上露出这种表情,就绞尽脑汁想法子,最后咳嗽几声,将孟浮生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后,用一种极其高深的表情说:“师叔虽然不能根据天象给你什么提示,但是可以根据多年混迹江湖的经验,说几句话。咳咳,你看,你们连背后的人是谁都不知道,却被他们利用两个势力摆了一道,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们正在下一盘很大的棋,棋盘很有可能包括整个江湖,甚至是朝廷,而流云山庄也在其中,甚至很有可能被他们摆在很中间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