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什么,我......我跟你说我嫡亲姐姐是皇上的宠妃,我父亲是当朝二品开国郡公,你若是敢对我做什么,他们不会放过你的。”林弘深结结巴巴,其实已经是在打肿脸充胖子,从他看到本该在大牢的顾夜烊却在审讯室,还能调动官兵抓捕自己,他就知道肯定出事了,怕是自己的嫡姐和父亲也保不住他了。
顾夜烊不屑的冷笑,他最瞧不起这种软脚虾了,“怎么,现在只知道害怕了,哼,晚了。你现在只需要如实招来,胡嫣是不是被你抢走糟蹋的?”
林弘深故作镇定,眼神却不敢抬,“怎么......怎么可能,胡嫣爹娘都说这件事情是......是你干的了,你......你居然还想把脏水泼我身上。”
“呵”顾夜烊眼神如箭,此刻不掺杂一点感情,说出来的话也让林弘深如坠冰窟,“我?如果不是你将胡家的小儿子抓走威胁胡家二老他们说出指证我的话?现在胡家的小儿子已经被救回来了,不如我们再找来胡家二老一问?”
“什么?怎么可能!”林弘深一下子就慌乱起来了,胡家的小儿子不是被父亲关在什么地方了吗?怎么可能会被顾夜烊找出来,难道......难道是父亲放走林家那小子的,这么说父亲真的放弃他了。
林弘深一下子瘫倒在地,他刚才之所以还不至于绝望是他一直相信自己的父亲会救出自己,可是现在他连这个信念都没有了,心如死灰也不为过。
林坤也不愿意放弃这个唯一的嫡子,可是此事牵扯重大,甚至还事关公主殿下,若皇上追究下来,自己的乌纱帽怕是要被动一动了,嫡子虽然只有一个,但是庶子可不少,并且他现在还身强体壮,想再生个嫡子也未尝不可啊,所以林弘深最后只能成为那个被放弃的棋子。
“你最后还是不打算承认是吗?”顾夜烊紧紧盯着林弘深,手里拿着一把小刀,那是用来实施凌迟之刑的,小刀被他捏在手里把握,寒光闪闪,林弘深本就是第一次来刑部,再加上没有了希望,生性胆小的他什么都招了。
最后就是画押收监等待处罚。
林弘深一事就算是正式解决了,杜维桢也立马将此事传信给了穆生白,穆生白知道后也松了一口气,转而继续专心处理这边的事情了。
此时他已经利用自己钦差的身份跟一个名单中的官员接触过了,也暗中调查到了他和一些官员来往的账本,正在准备更进一步的调查。
可是这件事情不是这么容易解决的,树大根繁,他这样可是触犯了不少人的利益。
岭城州牧府,灯火通明,今晚怕是有很多人睡不着了。
“大人,那穆生白真以为自己能在岭城作威作福了,可是查了不少我们的那些账本,看来是想......”书房内,已经聚集了不少穿着官府的人,坐在主座的是一个看上去很是威严的中年男子,越听那些底下官员的话表情就愈发阴沉。
“是啊,怕是不久就要查到大人头上了,大人,要未雨绸缪啊。”
“看来那穆生白是有备而来啊,不将岭城搅个天翻地覆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可不能让他毁了大人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和平局面啊。”
其他人也纷纷发表意见,看上去是在维护州牧,只不过是在保护自己罢了,只要穆生白一日不离开岭城,城的事情后就回去了,没想到他心这么大,居然想把手伸到他头上,这个人不能留啊他们一日就有危险。
州牧也是知道这层关系的,所以这一晚上表情都很是阴沉,一开始他还以为穆生白在处理完明州城和风。
“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