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我是主人一个人的小女仆,哈啊……只给主人一个人操……”
在快要射时,他把滚烫红肿的肉棒抽出,转而插入小女仆穿着白丝的大腿缝间,浇了她满腿的白浊液体。
那一夜,哪怕女仆装被他扯得破破烂烂,还沾湿了各种体液,迟瑛都不舍得让她脱下。
小六小姐看穿了他,笑着拿出一个袋子,撒出满床的情趣内衣和各色吊带袜。
薄纱、蕾丝、缎带、真丝、镂空、开档、网袜、项圈。
“哥哥,你选一件给我现在穿吧。”她慢慢脱下身上已经残破不堪的女仆装和丝袜,诱惑着他。
接下来的两天里,他几乎一丝不挂,只有在拿外卖时才会套上内裤。
而她只穿情趣内衣,两天里换了五六件,最后都被撕揉得皱皱巴巴,跟射得鼓鼓的保险套一起丢在家里的不同地方。
就算是下床吃饭喝水洗澡,他也和小六小姐一直黏着不放。
喝水时她像无尾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吃饭时也坐在他身上,吃甜食时会把他推倒,把他的身体当作装盘,舌头滑过他每一寸皮肤吃下滑溜溜的果冻或奶油。
迟瑛也会反推回去,让水果在奶子间夹烂成果泥,他再一点点舔进去。
更别提洗澡了,浴室的瓷砖上不知道溅了多少精液和花水,沐浴乳和洗发精的味道都遮不住里面淫靡甜腻的气味。
在周五离开公司时,合伙人还想拉着他去喝酒,被他用要戒酒的借口糊弄过去。
说完要戒酒的隔天,他就坐在厨房的地板上,对着红酒瓶口喝下一口,再渡进小五小姐的嘴巴里。
他们的舌头舔着对方嘴巴里的红酒香互相搅弄纠缠,嘴边沬开了浅浅的酒迹。
她调皮地拿过酒瓶,倒在他肩膀和胸膛上,红酒一股股流满他的身体,她伏下身一点点舔进去,越伏越低,最后舔到腹肌上,舔得他全身都是她的口水。
白色薄纱下穿着开裆内裤的屁股高高翘起,整件情趣内衣只靠后腰的一个大蝴蝶结系住,跟着屁股的动作摇摇晃晃,惹得他伸手去打了几下。
迟瑛以牙还牙,也把酒倒在了她的乳峰间,她懂事地用手夹起奶子,不让奶子间的红色液体洒出。
她喝了不少酒,已有点微醺,脸颊和肌肤都是浅浅的粉色,在他吸吮着乳缝的酒时,也跟着哼哼唧唧。
他喝完后也微醺了,酒意上头,两个人大胆地去了阳台做爱。
他站在她身后,捉住她的屁股摆动劲腰,肉棒狠厉地鞭挞着花穴,她的双脚垫在他的脚板上,正蜷缩着只剩脚尖点地。
小六小姐的奶子压在冰冷的栏杆上,她虽然有点醉了,但还是保持着一丝清醒,不敢发出太大的浪叫,受不了时才会发出几声小猫似的呻吟。
安静的深夜,只有楼下偶尔会有车声,胯骨撞屁股的肉体拍打声响亮地回荡。如果有上下楼的住户这时经过阳台,一定会听到他们做爱的声音。
他们两人身上几乎一丝不挂,迟瑛全身裸体,小六小姐也只挂着几块情趣内衣的薄纱碎布,只有后腰的蝴蝶结还算完好,被他扯在手里。
迟瑛完全没想要遮掩,越肏越用力,身下的少妇眼珠几乎爽得要翻白,腰肢和大腿都快被肏软了,还是紧咬着嘴巴不出声。
花穴软肉在露出羞耻的刺激下,越咬越紧,绞得他头皮发麻。
他把身前的少妇往上拉,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一手抓起奶子,一手别过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住那张小嘴。
小六小姐被这么一吻,压抑的快感终于释放,一边吸着他的舌头,一边闷闷地呻吟。
花穴咬得太紧,几乎快把他的肉棒咬断,两个人的身体都大汗淋漓。
最后他抽出时,保险套还被软肉绞住,从棒身脱落,露在小穴外的套口一点点滴落精液。
周末很快就结束了,他们没有踏出房门一步,吃喝全靠外卖,家里的每个角落都掉着破掉的情趣内衣和用过的保险套。
小六小姐临走前,把它们都收进了垃圾袋,红着脸让他记得一定要拿去丢,还不能丢在这间公寓的垃圾桶里。
从情欲里清醒后的她,总会莫名害羞,特别可爱。
迟瑛知道她是一个特别细心温柔的人。
他那时赶着几项工程,一连加班了好几个星期,回家休息时发起了高烧,他在厨房喝着水时,那个年轻的家政闯了进来。
后来躺在床上半梦半醒,一直有个人在照顾他,他知道是那个家政人员。
他恍然醒来时已经退烧,身边也已没人。
那时已经是隔天清晨,整间家一如既往的安静冷清,自从去了国外读书,独立生活后,他的起居一直都是如此。
他那时以为,身边有人照顾或许只是一场梦。
可是在他拉开阳台门想要透气时,却看到了日出光露下,一群色彩各异,生机勃勃的多肉植物。
阳台的那群多肉是他搬进这里时,他的家人擅自买给他的。
他总是忘了浇水,那些植物一直半死不活,没有精神,多亏是多肉植物,换作是其他的,恐怕已经是枯草了。
现在,那群多肉植物从枯死的边缘焕发生机,肯定是有人悉心照顾了它们。
他觉得自己应该要表达一下谢意,去了花店想买束花,却无从下手,花店小姐帮他介绍,包装时说了句是给女友的吧,他低头咳了一声假装没听到。
发烧时的他,记不太清楚那个家政人员长什么样子,只记得一个大体的轮廓。
后来他撞见了她在浴室里衣衫不整,湿乱的短发下那双小鹿眼惊慌却明亮,还有她只穿着内衣裤的身体曲线。
她的眼睛和细腻匀称的躯体,完善了他脑海里对她印象的所有构成。
即清新通透,又摇曳动人,出现在他梦里无数次。
迟瑛觉得自己大概是有点喜欢她,所以他捉准机会就提前下班,终于他们有了第叁次见面。
他不愿这么快就分开,开口把她留了下来。
在他们上了床,并知道她已经结婚后,还不死心地想继续见到她,迟瑛就确定他不止是有点喜欢她。
他是迷恋上她了。
在她走了之后,迟瑛坐在沙发上发呆,室内旖旎的空气开始冷却,她留下的香气逐渐淡薄消散。
她才刚走五分钟,他就开始想她了。
他想开口让她留下,一直待在他身边,不止是做爱,他们可以一起看电视、一起看书、一起给多肉浇水。
但是不可以,她还要回到她老公和孩子身边,他只是她外遇的对象而已。
可以毫无理由、毫无顾忌跟她待上一整天的人不是他。
这时迟瑛突然发现一边桌上的相框,不知何时被盖上了,他伸手摆起照片,照片的女人笑得灿烂,这张照片就是她当初强行留下的。
他叹了口气,姐姐如果知道他喜欢上一个有夫之妇,大概会笑死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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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或许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