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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89)(2 / 2)

江倦仰起头,比珍珠还真。

薛放离轻嗤一声,本王不信。

江倦想了一下,只好用行动向他证明了。

他转过身,环上薛放离的脖颈,凑上来蹭了一下薛放离鲜红的唇,我就没有和别人这样做过这样的事情,只跟太子做过。

还有

江倦睫毛动了动,我浑身上下,只有太子看过,也只有他揉过。

薛放离单手揽着江倦,目光很沉,却也只是低头看着他,然后呢。

江倦:没有然后了。这还不算最好吗?

薛放离:不算。

他低下头,嗓音靡靡,行过房,才算最好。

过于得寸进尺,江倦说:那算了,我不跟你最好了,我们就这样比较好。

薛放离低笑一声,用力地吻住江倦,又撬开他的唇舌。

本是想陪他说说话,说到最后,反倒又是江倦惨遭玩弄,待马车停下来,江倦靠在薛放离肩上轻轻喘气,任由他给自己整理衣物。

江倦拉开帘子,行宫坐落于山麓,巍峨豪奢。

看着看着,江倦心中突然涌起一阵不安。

在小说里,弘兴帝是安平侯称帝以后才驾崩的,可现在才六月份。

江南水患还未发生,安平侯也没有在民间获得任何声望,弘兴帝却提前病重了。

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江倦慢慢蹙起眉尖。

第99章 想做咸鱼第99天

下了马车,江倦与薛放离被请入行宫。

宫殿一片肃静,弘兴帝躺在床上,他比上一回江倦见他,瘦上了许多,整个人也显得死气沉沉的。

汪总管揩去眼泪,凑在弘兴帝耳旁说了一句什么,弘兴帝动了动手指,嘴唇蠕动,好半天才吐出两个字:放离

薛放离缓缓地开口:父皇。

他神色冷淡,更是毫无亲近之感。

弘兴帝凝视他许久,浑浊的眼中泪光闪动,最终也只是闭了闭眼睛,走近一点,让朕好好看看你。

没什么好看的。

薛放离微笑道:父皇,你已经看过许多年了。

弘兴帝不以为忤,只是望着薛放离,许久,才艰难地说:朕对不起你,也对不起晴眉。

把他与蒋晴眉放在一起,薛放离只觉得厌烦,他轻嘲似的一笑,却是不置一词。

江倦敏锐地察觉到他情绪不对,扭头来看了看薛放离,然后轻轻抓住他的手指。

下一秒,薛放离反客为主,反握住江倦的手,揉i弄起他的指尖。

病床上,弘兴帝又开始咳嗽,他虚弱道:快,给朕把丹药取来。

汪总管极力劝说:陛下,别食用丹药了,您就好好服药吧。

弘兴帝却不听,甚至勃然大怒,朕的丹药!给朕丹药!

汪总管见状,无声地叹下一口气,只得去为他取药。

丹药

江倦犹豫了一下,虽然不喜欢弘兴帝,但他还是小声地暗示薛放离:王爷,这些丹药会不会越喝身体越差啊?

薛放离瞥他一眼,漫不经心道:你的夫君在这里,关心旁人做什么?

我只是

江倦想解释,又没什么好理由,只好眼巴巴地看着薛放离。

知道了,晚点会劝。

江倦话还没说完,薛放离就懒洋洋地应了下来,江倦信以为真,眼睛慢慢地弯起来,笑得很开心,好。

薛放离鲜红的唇也轻轻扬起,好似在笑,目光却是一片冷然。

劝他?

怎么可能?

眼睁睁地看着弘兴帝日渐衰老,身体被毒素所侵蚀,可是他的趣事之一啊。

这是他那父皇应得的。

这不是往日他对他做过的事情吗?

江倦又陪了一会儿,终于待不住了。殿内门窗紧闭,空气也不流通,江倦有点不舒服了,他对薛放离说:王爷,我想出去走走,里面好闷。

薛放离看他一眼,倒也没有强迫江倦留下来,毕竟江倦体质差,他颔首道:嗯。

和他道了别,江倦走了出去。

比起皇宫,行宫还是不值得一提,但也足够开阔,江倦左看看右看看,侍立在一旁侍女见状,轻声问道:太子妃,您热吗?

行宫有一处水亭,三面流水如瀑,夏季里很是清凉。

江倦怎么不热,他一听,立马来了兴趣,可以带我过去看看吗?

侍女答道:太子妃这边来。

江倦跟着她走了一路,流水声渐近,一座水亭出现在眼前,临水而建,风车旋转,将水送至水亭顶端,再徐徐淌落。

这水是山泉活水,颇为甘甜。

侍女说着,伸手掀开纱幔,江倦跟着她还没走几步,险些踩着一人,他连忙道歉:对不起。

对方本是颓废地闭着眼睛,呈大字状瘫在地上,差点被踩到也一动不动,反而江倦听见的声音以后,一下子坐起来,倦哥?倦哥,你来了?

原来是薛从筠。

马车上才问起他呢。

江倦点点头,我陪王爷来的。

薛从筠盘腿挪到一边,拍拍旁边的位置,倦哥,坐。

薛从筠反正都擦干净了,江倦就坐了下来,薛从筠看看他,又开始唉声叹气。

江倦问他:你怎么了?

薛从筠咕哝道:还不是我父皇。

薛放离与弘兴帝关系不好,薛从筠却很是敬爱弘兴帝,否则也不会弘兴帝病情加重,薛从筠立刻不再鬼混,非得跟着来行宫陪他了。

江倦想了一下,只能干巴巴地安慰他:刚我见到陛下了,还算有精神。

薛从筠摇头,可他

弘兴帝的状态,真的很不好了,现在就看他还能捱上几天,薛从筠一想到这里,更加低落了。

薛从筠往日真的话很多,也很跳,今天太失落了,比上回趴在栏杆上的模样还落寞,江倦看看他,说:别想了。

今天没有糖葫芦给你吃,那就手头安慰你一下吧。

江倦伸出手,摸摸他的头发,呼噜呼噜毛儿

下半句是吓不着,江倦想了一下,自己改了一下,不要哭。

薛从筠闷闷地说:我才没哭。

还有,是呼噜呼噜毛儿吓不着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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