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若馨全新的身分早已定制好,是一名留学生,年轻有为的钢琴家。
全新的身份证和资料档案摆在她的眼前,真实地仿佛她亲身经历过一般,只有梁若馨明白,这是傅心远帮她设好的监牢。
检查过后,医生的表情有些沉重,但因为傅心远曾经提过要求,因此只把检查结果告知助理,助理再交到傅心远手中,梁若馨虽是宝宝的母亲,却没有知情的权利。
“医生怎样说的?”梁若馨拽住助理的手,轻轻问着,“是哪里有问题吗?”
助理淡定自若地帮梁若馨披好遮风的大衣,“少夫人不必担心,宝宝非常健康,不过少夫人这些日子过于忧虑,医生说,怀孕期间要心情愉悦才好。”
梁若馨抬起眼睛,嘴边若有若无地扬起苦涩的笑,觉得自已仿佛稀有动物一般被牢牢守护着,“我明白了。”
从知道宝宝的父亲是傅心远起,她便每天做着恶梦。
对宝宝的感情也不复从前,但母爱超过了别的情绪,梁若馨渐渐学着接受和容忍。
试图适应如今的日子,可却很难适应,因此心情渐渐沉重焦虑。
这样的话,她绝不可能告诉助理 。
助理把她送出医院,掏着口袋,突然说道,“少夫人,我把东西丢在里边了,我过去找,麻烦少夫人在这里等我。”
梁若馨轻轻点头,独自在门口稍做歇息,呆呆地注视着墙上的钟表。
简洁大方的钟表一刻不停地转动着,时间一分一秒地经过,助理却始终没有现身。
梁若馨不由得走到科室门外,试图听听里边在谈论什么。
她心里明白,助理不可能是把东西丢在里面,而是有的话,要瞒着自已告知医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