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的温度刚好,但女人的手却不由得酸软虚弱,端着杯子的手失去气力,要不是傅心远伸拖住,可能茶杯早已摔到地上。
梁若馨没胆量不接,可又没胆量喝下去,傅心远身为医生,按照他常用的伎俩,极大可能会在这花茶中动手脚,变成梁若馨最大的恐惧。
她不愿再次醒来后,又度过了好几天,她没时间再等了。
傅心远攥住梁若馨柔软细腻的手,慢条斯理地玩弄着她纤长的手指,肌肤触碰的感觉使得他心旷神怡,轻轻靠近梁若馨说道,“是手酸了吗?”
梁若馨颤抖着身体,飞快地攥紧杯子,和傅心远保持距离,磕磕巴巴地说道,“麻烦你让一下。”
傅心远马上伸出手证明自己的清白,任由梁若馨惊慌失措地离开自己能够触碰到的空间,双眸黯淡,“你的所有想法我都可以尊重,不过你早晚会适应的。”
梁若馨怒不可遏,在心中把他反复骂了千万次,但却不敢出声,不敢激怒面前的男人。
屋内早已无处可逃,自己和傅心远的力量又有着天差地别,无路可退。
一旦激怒了傅心远,他想要对自己做些什么,也只能听天由命。
傅心远有的是方法束缚自己,梁若馨早已变成他爪牙之下的猎物。
梁若馨假装淡定地放下杯子,不敢在傅心远面前摔碎,警觉地说道,“我认为你我要认真聊一聊,你如今过于莽撞,我感觉非常别扭。”
傅心远微笑着,展露出温文尔雅的姿态,仿佛一切都听从梁若馨的安排,“你准备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