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琛冷冷地笑着,“你竟然怀疑我。”
一旁的刘妈看到两人剑拔弩张的样子,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又变成这样?
两人对峙了一会,梁若馨忽然莞尔一笑,“怎么?不敢喝了?”
场面变得十分尴尬,甚至有些压抑,大家的呼吸变得压抑起来。
许久,傅琛冷冽地抬起双眼,盯着余名姝,以一种不可拒绝的语气,冷冷地呵斥着,“你把药喝了。”
余名姝险些瘫软在地,弓起双膝盖哀求着,“大少爷,话可乱说,药怎能随便喝呢?每种药都有它的用途和针对的病症,要是随便饮容易出问题……”
“让你喝就喝,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傅琛怒斥着,“不喝,就给我滚!”
梁若馨像个旁观者,淡淡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此时的余名姝欲哭无泪,颤巍巍地从傅琛手中接过瓷碗,木讷地俯视黑乎乎的药汁,狠下心,用手搭在鼻尖将药猛灌下去。
苦,不是一般的苦---
但哪怕这药有多苦,她必须抓住机遇呆在傅家。
喝完药汁,余名姝就受不了蹲在地上恶心得想吐。
梁若馨嫌弃地用手捏住鼻子,轻挑眉毛。
傅琛耗尽一切耐心,立起身子,冷漠地望着神情冷峻的梁若馨,“药已饮尽,不管你信与否,可以自己定夺。
“我怎么会害你肚子中的孩子,甚至全然不顾你的生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