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人们都对梁若馨议论纷纷,大家齐齐注视着她,梁若馨又一次成为了众矢之的。
她心中的憋屈和孤寂越来越浓,梁若馨固执地说着,:“这不是绝无可能,心脏病人,遇到一丁点事便会发作,你无凭无据,为什么判定老爷子是我害的呢?”
她指向背后的众人,“这些人都能看到,我刚走过来,和老爷子相隔好几米,我不会气功,更没学过隔山打虎,请问这么长的距离,我该如何伤到他?”
乔二叔冷冰冰地笑了,“说不定你用了不为人知的下流方法,虽说人多,可抵挡不了你的害人之心!”
“你在诬陷我!我可以起诉你!”梁若馨愤怒至极。
梁若馨虚弱的手慢慢攥紧,想守护住手心中最后的温热。
乔二叔蔑视地看向她,“是么?那我拭目以待,也许到了法庭,就能清楚你到底怎样加害父亲的!”周围的人们对她议论纷纷,哪怕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梁若馨淹没。
梁若馨眼眶发红,觉得鼻头一酸。
她确实没做什么……
“够了,乔二叔,我当时也在场,若馨做的一切我都看到了,她确实什么都没做,事情一定要有证据才可以下定论,如今急于判断对错,有些为时过早,老爷子此时可还没有醒过来呢。”
傅琛走上前,不紧不慢地在站梁若馨一旁轻声说道,似乎任何呵责都伤害不到他。
乔二叔见他走上前,心中有些畏惧,听到他说这些,赶紧走向乔老爷子身旁查探状况:“父亲,你怎么样了?”
“车在哪?!叫人备好的车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