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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43)(2 / 2)

陆烬朝失笑:这有什么好教的。

毕竟你见过那么多相亲对象,怎么也得比我熟练多了吧。林啸鸣给两人倒上茶水,故意逗陆烬朝,好歹传授一下经验。

陆烬朝托着脸,笑道:经验就是之前见过的哨兵们都想办法哄着我,各种逗我开心,毕竟我现在可是首席向导。

不过他们肯定没我做得好。林啸鸣站起身,道,坐在这里干聊也没意思,走,带你出去玩。

陆烬朝欣然应允,于是林啸鸣成为了和陆烬朝相亲的无数哨兵中,最快从静室中出来的一位,之前无论再怎么不喜欢,陆烬朝也会按照塔内的规定和对方一起待上一个小时。

但最快出来的林啸鸣把他的相亲对象拐走了。

太久没一起逛过街,无外乎就是吃饭看电影那一系列,但只要身边是那个人,再怎么稀松平常的活动都会变得万分有趣。

电影开场之前陆烬朝接到一通电话,短暂应了两声后挂断,林啸鸣不是故意的,奈何他作为哨兵听力实在太好,不免听到一些对面的声音。

林啸鸣:最近很忙吗?

也还好。陆烬朝如实回答。

听说你现在是神经官能脱敏的主负责人了。

陆烬朝不意外林啸鸣会知道这些,他可是情报处格勒尼苏的人:只是负责一些和上面打交道还有项目总进程方面的东西,成为首席之后塔那边一堆事,这两年实在没专心去搞研究的时间。

温教授不在吗?

一年前他在住处遭遇袭击,幸好那天晚上我陪他一起回家了,没让杀手得逞,从那之后我从老师手里接过了负责人的身份,让他去维多利亚的庄园里疗养了,起码能保证安全。

那你自己的安全呢?

陆烬朝笑了下:我起码有自保能力,想要害我的人也不少,但首先我是个向导,谋害向导是重罪,其次很少有人能在我手中讨到好,要是动手还不知道谁死谁活呢。

这些事其实林啸鸣都知道的差不多,但他就是想听陆烬朝说一遍,从情报文件上看来的消息,和听最亲近之人说起根本不是一个概念。

两人一直逛到天色渐晚,吃过晚饭回到家中,在林啸鸣走后的一年,陆烬朝把这栋从哨向学院时期就在租的房子买下来了,这里真正成为了他们的家。

陆烬朝蹲下身把林啸鸣的拖鞋找出来,林啸鸣站在玄关处望着客厅,电视好久没看了,被盖了起来。情况和他上次离开回来时差不多,房子里少了很多人气,他大概能知道在自己走后,陆烬朝又把家当做宾馆住了。

陆烬朝找不到原来的拖鞋,直接给林啸鸣拿了双新的。

林啸鸣换上鞋,走进屋里,陆烬朝还在相亲静室的时候就把特等功勋章还给林啸鸣了,这可是啸鸣用命换来的荣耀,就算两人关系在亲密,自己也不能收。

林啸鸣回到自己卧室,稍微找了个地方把勋章放好,床上的被子没叠,显然昨天晚上陆烬朝在他床上睡的。

一回头就看到向导站在门口,明显有点不好意思。

昨晚在哪儿睡的?

陆烬朝抬头示意林啸鸣的床: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和你自己坦白不是一个概念。哨兵来到他身前,他贴得很近,胸膛似乎都能随着呼吸的起伏相碰,更别说鼻尖了。陆烬朝稍微偏过头一些,防止两人的脑袋撞上。

只是配合着两人的身高差,更像是某种调情似的强迫。哨兵低着头垂眸注视,不放过眼前人耳尖正在泛起的淡淡绯色,呼吸扫过陆烬朝脸颊,气流甚至顺着脖颈钻进衣领里。

向导偏头的样子像极了欲迎还拒。

不知是谁主动碰上了对方的唇,身体不稳的晃了两下,接着被宽厚手掌揽在后腰,掌心的热度透过薄薄的衬衣,被皮肤感知。

今晚肯定会发生点什么了,就算不做到最后,分别三年的两人也会尽可能地感受对方。

陆烬朝将他轻轻推开:我去洗漱一下。

林啸鸣让他先洗,自己转身整理床铺,他刚一拽开被子,就发现被窝里面是一件被揉到皱巴巴的衬衣。

那是他的衣服,原本应该熨好了挂在衣柜里,此时此刻被揉到像是一团老咸菜,出现在被窝中。

林啸鸣把衣服捏起来,闻了闻,哨兵出色的嗅觉告诉他这上面沾满了陆烬朝的味道。

平时就抱着他的衣服睡觉吗

他等到陆烬朝洗完出来,直截了当地拎着衣服问:这个怎么会出现在我被窝里。

如果说陆烬朝刚才还只是被亲的耳尖有点红,在看到那团衣服的瞬间,整张脸都烧起来了,他伸手就要把衣服抓过来,被林啸鸣一抬手躲过。

没什么好尴尬的,拿他衣服又怎么了?陆烬朝控制好表情,理直气壮道:忘记给你收拾房间了。

真的?林啸鸣不太信,他故意将布料放在鼻边用力嗅了嗅,不太相信地问,没干什么坏事吧?

什么叫坏事?

比如说抱着我的衣服想我,然后把它弄湿弄脏?

林啸鸣的话成功引起了陆烬朝的遐想:三年未能见到哨兵的向导深夜独自躺在大床上,怀里抱着哨兵留下的衣物,希望能靠上面残存的气息安抚心中的寂寞,但思念未能得到丝毫缓解,向导双眸紧闭,抿起的唇和蹙着的眉都表明正在隐忍着什么,而被子将一切遮掩。

过了一阵,只听向导发出一声闷闷的哼声,终于重新睁开眼,眸中是某种难以启齿地羞涩。

陆烬朝:

他虽然确实靠着林啸鸣的衣服缓解思念,但还真没做到这种份上。

不要血口喷人。陆烬朝一把夺过衣服,将它按在林啸鸣脸上,不信你闻闻,哪里有那种味道?

我都快忘了会是什么味道了。林啸鸣拿下衣服,不如先让我回忆一下?

回忆当然要身体力行的回忆,无论陆烬朝还是林啸鸣,都很久没有自己弄过,真正忙起来的时候,是连正常生理需求都能忘掉的。

一路推搡着闹到陆烬朝的卧室,倒在大床上,七朔想过来凑热闹,被林啸鸣毫不留情地关在外面,只能无能狂怒地埋头挠门。

太久没和人亲密接触过,陆烬朝又恢复了最开始一碰就觉得痒的状况,哨兵的手摸在他腰间,痒得他忍不住笑着朝另一边闪躲,当然最终也只能被按在原处。

翻来覆去弄了几次,陆烬朝就趴在床上不动了,陷入困倦的贤者时间。

林啸鸣还没弄够,本来想戳他起来,就听见向导的呼吸趋于平稳。

睡着了?

应该是最近太累了吧。林啸鸣也就不再折腾陆烬朝,毕竟他亲眼看着浓白是怎么一次次变清的。

他轻手轻脚地稍微收拾了一下战场,就看仔细看看离开三年的家,还是记忆中的样子,几乎一点没变,只是卧室墙壁上挂着他曾经送给陆烬朝的狗尾巴草小兔子,被做成了标本,书架上也添置了不少新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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