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陈永生根本就不吃她这一套。
钳制住她的皓腕用力一推,微微颔首看着跌坐在地上的陆水瑶面色冷凝:“做我的妻,你不配,此生我只苏凝一人足矣,滚!”
陆水瑶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居然让自己滚,还对自己动手,他是傻子不成,苏凝能带给他什么,居然如此一根筋。
“陈永生,你果然是烂泥扶不上墙。”陆水瑶哪里还有方才柔弱模样,从地上爬了起来拿帕子擦拭着方才陈永生抓过地方,一脸厌恶。
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一讥诮的女声。
“本公主倒是不曾想你竟还有些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坨烂泥巴,也敢在这卖弄,还不赶紧滚回去。”苍凌云一脚跨入前厅冷声呵斥,身后是温榀以及苏凝。
他们甫一过来,就听见陆水瑶方才的话,就她也配质疑盛将军的独子。
“画春,好好看着她,明日不启程,不许让她出房门一步。”
“是。”画春奉命上前请陆水瑶离开。
陆水瑶拿眼睛瞪着厅内的人,一跺脚转身离开了此地,心中却恼怒无比,等着瞧,回了兖州后,看他们还如何嚣张。
温榀邀陈永生入座,告知明日暂不与他们一块儿启程回兖州,因着薛如兰要调养两日,所以得晚些时日再回去。
苍凌云也在一旁附和:“虽说舅舅不与咱们一块儿去兖州,但盛将军已经携十万将士归京,或许能在途中遇到也不定,你只好生押送着范仁勇叔侄二人,这古玄鹤由我的人看守着,不会出事儿。”
陈永生拱手应了。
离开温府的时候,苏凝挽着陈永生的胳膊,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方才陈永生在厅内与陆水瑶说的话,她都听见了。
陈永生瞧着她偷偷乐,忍不住伸手刮了刮她挺翘的鼻梁:“就这般高兴?”
“当然,以后旁人若是敢说我善妒,我就说是你自个开了口的,此生只我一人。”苏凝挽着他的胳膊往家中去。
但凡家中有些银钱的几乎都有些妾室或者通房的丫鬟。
他们去了兖州,难免会有人给陈永生塞些花枝招展的女人,她若是推拒,肯定在兖州落得个善妒的名声,既是陈永生自个说了,那就不能怪她了。
陈永生自是考虑到这一点早早就想好了对策,此去兖州,身份定然是藏不住,与其如此,倒不如先发制人,将自己惧内的名声放出去,再加上军中的那些传闻,只怕兖州城内无人敢轻易接近自己,这样也能更好的护住她们母子二人。
回到家中的时候,府里传来孩童的说话打闹声。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苏凝立马放开陈永生的胳膊提起裙摆跑了进去。
陈二牛正与陈仲怀拿了网兜兜着莲池里的鲤鱼,身边的叶婆子担心不已,生怕两孩子掉了下去,在这寒冬腊月里掉入莲池可不是闹着玩的。
姚杏花则是在旁呵斥着陈二牛不懂规矩,可惜陈二牛充耳不闻。
陈启业则是在给苏清河赔罪。
苏凝瞧着这番景象,朝着姚杏花唤了声:“杏花姐。”
姚杏花止住呵斥,一脸笑意的朝着苏凝走过去,还是如同往常一般一巴掌打在苏凝的肩膀处笑骂:“苏妹子,你去哪儿了,迎了我们来连个人影都不曾见到。”
苏凝笑呵呵的揽着她进花厅内说说话,与她解释赔罪,吩咐燕语去取了八宝攒盒,将吃食端给孩子们吃,喜得陈二牛见牙不见眼,这才放下手里的网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