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小画家抬起头,满嘴都是湿润的水渍,他太想进去了,想进去边干边挨骂,最好能再赏他几个巴掌。
许穆榛对凌虐他人没有什么太大兴趣,但小麦轩想要,这样能让他更快射精,更卖力地回馈自己,所以她就如他所愿。
她甚至觉得是这个坏小子在调教自己,每当他被捆着,用流泪的双眼,盈盈一望,她便湿成一片,心甘情愿干这种累人的事。
她躺在画室的木地板上,仰头看向窗户的时候,夕阳西下却是刺眼,她对那朵薄片花说:“求我。”
麦轩跪在地上,头也磕在地上,“求姐姐了,让我进去吧。”
终于,得到了准许。薄片花给自己的小弟弟套上安全套,逆光而下,扶着她贴在小毯子上的肩膀,像得到恩赐一般戳了进去,狂热地顶跨送腰,在内在的褶皱处风起云涌。
虽然软弱可欺的模样,插起来小画家也不逊色于其他男人。他只是有些胆小,有些多愁善感而已。许穆榛感受着酥麻之处从内心升到了太阳穴,那里的脉搏抽抽嗒嗒地跳。
她快到了。
她赶紧掐着他的乳尖,又拧又拽,攀着他的脖子,咬住他的耳朵,喊着:“真没用,我就应该和别人在你面前做,让你学学该怎么取悦我!”
灼热的气息在耳边散开,麦轩又心痛起来,每次他心痛时就会勃起,再心痛时精囊里的小蝌蚪就会急着出去。
“呜呜……”他呜咽着,抽动的频率越来越高,许穆榛的水也越积越多,弄湿了毯子,她用力拍打他的背部,在他的肩膀上抠出指印。
“唔!”肩膀吃痛,麦轩的心就更痛了,他想贯穿身下的人,再使劲一些,让她彻底跑不掉,让她只打自己,只掐自己的乳头。
“舒服,小麦轩,小贱种,你可真会干!你这么厉害,你妈妈知道吗?”许穆榛腿间畅快,百会穴都要炸开,最后那个小豆子和它下面埋藏的腺体在内外夹击下震颤高潮。
麦轩也在这一刻哭着射了出来,套子被射得满满当当,他嘴里还不忘喊着:
“啊……妈妈……”
和麦轩做是一件费体力的事,性爱后的他有些阴郁,一般都会躺在毯子上,搂着许穆榛,搂着搂着,手就攀上了她的脖子,掐住。
“许穆榛……”他轻声威胁,“你有一天要是离开我,我就杀了你。你觉得我敢不敢?”
和许恒真像,一犯病就发疯,就连名带姓叫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