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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七零养娃种树 第29节(1 / 2)

做梦!树满坡撇嘴。

第44章 044 摊牌

从果园回去后, 苏愉待在厂里老实上班,不迟到不早退,同时不经意地打听“咱们这清闲又体面, 年节还有福利的工作要是卖出去, 千把块都有人抢吧?”

“谁傻了才会把这安稳工作往出卖, 一千块也就两年的工资,风不吹雨不淋,干到退休了还能把工作让给儿女, 为了这一千块钱把工作往出卖,跟把鸡杀了取蛋一样。”

杀鸡取卵?傻透了的苏愉:“……”

不过她也知道, 如果有人能拿出一千块钱出来,这工作她放出声能立马转手。

苏愉整整三天没再提这事, 树满坡坐立难安,急的抓心挠肺, 但还不敢多说, 苏愉这个人意志坚定又有主意, 她要是不想干,你急着劝说她能不吭不声的跟你反着来。

是一头阅历丰富的聪明驴, 没有好处吊着,她不乐意了就倒着走, 气死你。

琢磨再三,树满坡决定不吭声, 她这次要是打退堂鼓了它还能等下次机会。

第五天中午,宁津背着一包脏衣服推门回来,这时候苏愉跟两个孩子刚吃完饭,平安跟小远正在争谁去洗碗,现在是谁洗碗一分钱, 做饭两分钱,要是味好就三分钱。

至今两个孩子谁也没挣过三分钱,苏愉没嫌糟蹋东西,只要不让她动手做饭,菜咸了净吃白米饭她也往肚子里塞。

“你洗碗我做饭。”平安见他爸回来了,立马不抢着要洗碗了,他包剪锤都输两局了还在耍赖要五局三胜。

“呦,大儿子会做饭了?”宁津惊喜,“那我下次回来就不吃饭了,空着肚子回来吃我儿子做的。”

苏愉噗嗤一声笑了,看小远乐颠颠的端碗往厨房跑,笑平安:“看吧,愿赌服输,耍赖了你爸都不站你一边。”

“咋回事?还有赌局啊?”

苏愉就把事情给他说了,“两个小子现在都会煮稀饭,焖干饭还有点悬,炒菜更是咸淡飘忽不定,你下次回来说不定真能吃上你两个儿子做的饭,这次回来歇几天?”

“照旧三天,不过下趟我跑短途,三四天就能回来一次。”他把脏衣服解开,里面包着的两块儿四五斤的腊肉给放桌子上,衣服让平安给泡洗衣盆里,说:“两个孩子还小,别急着学做饭,别再烫着了。”

“小什么小,都快齐我胸口高了。”而且好动,肉还紧实。

这叨叨的都是没营养的话,树满坡都准备关机沉睡了,忽然听它亲爱的主人说:“我想换工作了,想去果园工作。”

惊喜来的太突然,它激动的陷入沉睡了,这男人回来了就要有不正经的活动,他得避避。

宁津没当真,微拧眉眼神往右瞟,作怪问她:“这才干多长时间呐,一年半不到,你干两份工作了,这怎么又要换?还是我不在家你又干什么大事了,领导又要提携你?”

“你还记得去年冬天我们去果园玩了一趟嘛……”

“咋不记得,累的要死回来还遭人嫌弃。”

“哎呀。”苏愉拍他一巴掌,撒娇道:“你别插嘴,让我先说,说完我还要去上班呢。”

“行,你说。”宁津眉目含笑,让这个还记得要去上班的人先说。

“我不是还买了不少书看嘛,当时去看的时候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回来越看书越觉得我可能是发现了问题,前些天我憋不住,请假去看了一趟,果然如此,是土壤酸性有问题,我帮忙解决了,果园的邱经理就留我去果园上班,最开始是三十块钱一个月,半年后还待在那儿就给我加工资,他承诺我两年后能达到七十多一个月。”她满目惊喜地望着男人,有些傲娇的说:“如果你这两年不长工资,说不定到时候我比你工资还高。”

“厉害厉害。”宁津鼓掌,但还是说:“我咋觉得你神神叨叨的?这么好的工作任你挑,就单单解决什么土壤酸性的问题?而且你就初中毕业,这几个月多看了几本书,就这么厉害了?要不你教教我,让我也过去?”

苏愉嫌弃道:“这是农民子女的天分,我有十六年的种地经验,是你这种吃公粮长大的小少爷理解不了的,果园里请的技术专家都认可我,你要是不信,这两天你可以去打听一下,这单单靠我也编不出来。”

瞧着要到上班时间了,她也不再唠,起身说:“我晚上想吃你做的发面烙饼,你给我做吧。”

“行,你去上班。”

苏愉看出来他没把她要换工作的事放心上,主要是没涉及她要卖工作跟中午不回家吃饭的事,她打算晚上回床上了再谈。

傍晚刚到家,就听到了院子里的水声,苏愉推开小黑的大脑袋,反手把门关着,问院子里擦车的三个人:“这谁家的自行车?还是我们家买的?”看着是全新的。

“我们家买的,自行车票是我送货的时候在城市里跟人买的,五十块,这自行车买下来一共算是花了两百零八块。”宁津把车轮都擦的发亮的自行车往还有日头的地方一挪,晒干水汽免得上锈。

“明天我去给上个牌,咱们也不用再去借自行车用了。”男人招呼跟过去摸车的两小子洗手,喊苏愉:“你也东西放下赶紧洗手,你要吃的发面烙饼已经出锅,再过一会儿就冷了。”

松软有嚼劲的饼瓤,焦黄发脆的外壳,里面加的有红薯面,嚼在嘴里越嚼越甜,苏愉都没夹腌的小咸菜,干吃饼子都撑的打嗝。

“还是你做的好吃,你劲儿大,揉出来的面不散,好有弹性。”苏愉躺在椅背上夸烙饼子的男人。

“喜欢吃等过两天我再给你做,就是家里红薯面见底了,你看什么时候回娘家的时候再跟人买个十来斤,离今年收红薯还有四五个月。”宁津想到老丈人丈母娘,说:“你要是没空我去替你看看,把我带回来的腊肉也割一刀送去。”

“你想去就去,我前些天去了的。”苏愉投桃报李,问:“腊肉要不要给你爹妈送一两斤过去?”

宁津说不用,爹妈跟着大哥住,他们就逢年过节和老两口做寿了拿钱拿东西,说他是老小,他做的太殷勤给他二哥压力,二嫂工资低,家里孩子又多。反正没让苏愉知道他跟老宅差点反目的事。

夜晚躺在床上,苏愉闭口不谈换工作的事,锁了门窗就忙着摇床,一隔半月不沾荤腥,不仅男人馋,她也渴。

铁皮钟在燥热又喧嚣的密闭空间里,悄悄把最短的针移动一格,窗户打开后,没了床的吱呀声和人压抑又难耐的支吾声,它走动的声音在房间里显得清晰又有规律。

“我给你洗还是你自己洗?”男人不怀好意地问。

“你去倒水,我自己洗。”苏愉翻身趴在床上,伸出白皙的手臂去够扔在地上的内衣。

宁津抢先一步把白色的棉短裤捡到手,抬头间瞥见压在床边挤出来的圆弧,搓了搓指尖,瞥过眼喉咙上下一滚,把手里攥成一团的布丢床上,沉默着去倒水端到床边。

“我不用避出去吧?”他清了清嗓子问。

“你去箱子里再给我拿一条内裤,这个沾的有灰。”苏愉把内裤扔到一旁的凳子上。

“抖抖灰不就掉了。”男人嘀咕,光着膀子问她内裤在哪个箱子里放着。

“第二个小箱子,打开就看到了。”苏愉接过内裤穿上,水润润的眼睛勾着他,轻声吐气,“沾灰的地方有水,抖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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