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运听殷正叫师建,他激动地抓起椅子,对着师建的背影吼道:“你就是师建?你就是那个发短信伤害卞姐的人?”
师建猛的回头,一把抓住椅子怒道:“我是那个发短信的人又怎么啦?你这个贼瘸子,莫非你也爱上卞话了?你也没尿泡尿照照你那影子,你看你佩吗?”
“我……我和你拼了!”侯运呼吸急促起来,眼角似乎也要裂开,拼命的争夺着椅子。
“算了算了,这种争吵有意义吗?”殷正走上前去,夺下椅子道。
“姓师的,我和你没完!”侯运的脸色变得苍白,无力的瘫坐在床边怒道。
“你他妈等有个人样的时候再来和我说话!”师建说着,便向外面走去。
我对师建骂侯运贼瘸子虽然不爽,但毕竟是侯运先挑事的,我也不好在这种场合去责怪谁,便送他们两人离去。
“我说钟星,你不要没事犯善良病,你说你收留那贼瘸子干什么?”师建一边走一边余怒未消的说道。
“你一口一个贼瘸子,天下再低贱的人就没有个人格吗?”
“你……”
“你听我把话说完!……侯运那么对你,是他的不好,但你首先对人要有最起码的尊重是不……”
“去你的吧!”师建手向上一挥道:“你不要满嘴的大道理!你的脚踩人家黄灵那里的时候,你怎么就没有最起码的尊重了呢?”
“这完全是两码事吗!”
“什么两码事?反正你钟星是常有理!你嫖娼也有理,你踩逼也有理,你满嘴的口红也能编出理来!”
“你……”我见他又旧事重提,我头上的火腾腾上冒。
“我说你两人能不能一人少说一句啊?你们真的认为争论就能争出个谁对谁错来啊?今后我们立个规矩,见面之后不准争论!”殷正推了我一把道。
师建哂道:“你殷正也不要没事和稀泥!你和稀泥干嘛,捏小糖人的呀?”
从前,每当我们三人争论的时候,有个人说句俏皮话,大家便会偃旗息鼓。此时的情形就是这样,大家都默不作声。
送走了他们俩,我回到侯运的病房。
侯运依旧要求出院,而我却突然感觉困得不行,便放开折叠床,朝上面一躺。
侯运把被子盖到我的身上。
我望着他的脸,眼睛已经迷糊起来。这些天我太缺觉了,不一会儿,我便睡着了。
“哟!还挺自在的嘛!”
我迷迷糊糊的听到郑义的声音。随即,只见他来到我的面前,上前一腿,把我打翻在地。接着,他的腿跪在我的身上,一付冰凉的手铐铐在我的手上。
我刚要责问他,他将一双臭得发黑的袜子塞进我的嘴里。
“呜……呜……呜呜……”我猛的坐了起来,随即惊醒,这才发现是一个恶梦。此时,已经是晚上,窗户外面满是夜色夹杂的灯光,房间里也亮起了灯。
我看到郑义的眼睛正瞪着我,虽然刚才是个梦,但我见到现实中的他仍是非常不爽。
我带眼看见站在他身旁的小付,只见她瘦弱的身材,着一身崭新的警服,警徽警章熠熠生辉,整个人都显耀着一种迷人的光彩。
“望什么呢?还没睡醒吗?”小付微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