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建与我的朋友关系到底没有断绝,他不顾一切地抱起卞话,将她放到他的身后。
卞话对着师建的后背一阵拳打脚踢。
师建只是拦着她,任凭她的打击。
当然,像我和师建这样的身体,轻一轻的棍棒打在身上都像挠痒痒一样,当然不会在乎卞话的拳脚!
有个壮硕的青年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道:“我说兄弟,这大街上是打人的地方吗?你还有没有一点法制观念?”
我如果不迅速抓住舆论,那么,在这公共场所,我就无法报复黄灵,还有可能吃打抱不平人的手脚。
因而我急的大声喊道:“兄弟,我打我的是我的女人!她成天在外鬼混,我今天好不容易逮住她。让她和我回家她还不去……兄弟,这事要是放在你的身上,你会怎么处理?”
“尼玛的放屁?我是你的女人吗?我是你的老娘还差不多?……你如果不松开脚,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黄灵躺在地上挣扎着骂道。
我为了进一步造舆论,便对那抓住我的年轻人道:“哥们,你要是找了这样的女人,你会怎么样?”
那壮硕的青年松开手道:“打!”
我知道,这样的场合不可能留给我更多的时间去教训黄灵,便将踩住她膝盖的脚移到她左边的大腿上喝道:“快说!你是雇的人她是谁?”
只要她贡出那个凶手,那么,往后一切事就好办了。
“我……我……”黄灵显然是被我吓傻了,一时间语无伦次。
在一边观看的人越来越多,许多人都议论起来:“这女人不要看她穿成这样,至少也有三十四五岁了吧?这年轻人也就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吧?”
“这女人一看就是个浪货,骚得那里痒痒才找小男人的呗!”
“看来这男人不够用的了,她又去找别人了!”
“……”
众人七嘴八舌的,黄灵确实像是感受到了压力,因而,她嘴角满是白沫,全身颤抖个不停。看样想辩解却说不出话来。
为了抓紧这短暂的时间,我便怒道:“黄灵,我告诉你,如果你再不说的话,我的脚就移到你的中间,我把它废了,让你这一辈子永远也浪不起来!”
由于我被怒火燃烧着,我说话的同时,便把脚移向了她那黑色外套裤头的中间。
看到我这个举动,师建也是惊了一下!他在我的耳边提醒道:“钟星,你不要玩大岔了呀!班房的滋味是不好受的呀!”
那些看闲的小青年看到我这个举动,一个个顿时笑逐颜开:
“对对对!用力踩!废了它,让她做不成女人!”
“不要起哄好不好?踩坏了多可惜啊?”
“……”
我的脚又用了一些力道:“黄灵我告诉你,如果你再不说的话,我拼上坐几年大牢,也把你给废了!你敢不敢和我打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