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一把汗水,点了一支烟,走出办公室,顿时感觉凉爽了一些。
此时我又恨起杜留毕来!为了师建,我虽然一直盼他早点好起来。但我又盼着他被打傻了,从今后再也无法糟蹋人家女孩。
如果不是他,我和居洁现在还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也不会遇上令我虚幻地喜欢上一个像是在梦中一闪而过的秦莘。
我有一种预感,今晚我无论遇不遇上秦莘,我今后都会非常的思念她。
恍惚中过去了一天,我早早的就来到正音酒吧二楼,站在窗户边望着楼下。
七点越来越近了,我的心情变得越来越焦躁。至于秦贯田要找我干什么,我完全没有放在心上,我关键看秦莘有没有来。
街道上每过去一辆豪华轿车,我的眼睛就会紧紧的盯上一会儿,看它会不会在附近停下。
七点差五分,还是没有一辆豪华轿车过来,我怀疑秦贯田是不是有了变化,他今晚不来了?
这时,只见一辆出租车停在正音酒吧的门前,里面走出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以及戴着大口罩的女孩。
我一眼就认出那个戴口罩的女孩就是秦莘,我的心差一点就从嘴里蹦出来。
我一直先入为主的认为大开发商的风采是一辆豪华轿车,在老总下车前,司机迅速下来拉开车门,老总再慢条斯理的下来。真的没想到他们竟然是坐着出租车来的。
这更证明我之前的想法,他家有事。
见到秦莘,我不由自主的向楼梯上迎去。我见她背着个包,我伸手去接。
她顺手递给了我。我发现里面沉甸甸的,我这才估计里面是电脑。
那个戴墨镜的中年男人无疑是秦贯田了,只见他望了我一眼之后,径直的朝二楼南面的第二个小包间走去。我紧跟着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沿街的一个小包间,秦莘随手关了窗户拉上窗帘。
这个小包间虽小,殷正接手后也没装什么修,但灯和墙上还是动了些心思。电灯只有一个25w的眨着淡黄色的灯泡,墙上挂着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对于当时是奢侈品的28旧的凤凰自行车,还挂了两块已经不走了的那个年代的上海手表。
秦贯田摘下墨镜后没有直接望我,而是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然后才转向我道:“我是秦莘的爸爸,看样我也不介绍了。”
秦莘也摘下口罩,她并没有坐下,而是站在她爸的身边。
我站起身来自我介绍道:“秦总您好,我叫钟星,在广厦房地产工作。”接着,我坐下对秦莘道:“你也坐呀!”
秦莘望着我笑了笑,并没有坐下。
秦贯田望了一眼女儿,又望了望我道:“那我也不用多说了。我听小莘说这三幢楼的预算你曾帮别人做过?咳咳……”
“是的。一个在造价事务所工作的朋友,说他忙不过来叫我做的。”
“我能冒昧的问你一句,他给你钱了吗?他让你做的时候,有没有什么附加条件?例如让做的价格高一些,或者低一些什么的?”秦贯田问过后,又轻轻地咳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