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的两个七品,还被张楚一刀一个,像砍瓜切菜一样斩杀了。
剩下的杂鱼们,在匕刺卫交替掩护的弩箭下,成排成排的倒下。
刺卫负责暗杀、刺杀。
他们不是武人,是杀手、是死士,不用讲究武德与江湖规矩。
他们手头的弩箭,是淬了剧毒的,见血封喉那种。
……
张楚一刀劈断一把石锁般的巨大精钢大锁后,一脚开两扇厚重的包铁大门。
黑漆漆的殿宇之内什么也看不清。
“火。”
张楚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声,立即就有一名刺卫探子将一个火把递给张楚。
张楚拿着火把走了进去,就见大殿之内有序的排列着一座座木制的兵器架,每一座兵器架上都摆放着连鞘的长刀。
不同的是,有些武器架上摆放着七八口长刀,而且刀鞘都一模一样,一看就是制式的大路货。
还有的兵器架,只摆放着两到三口长刀,而且长刀的形制与刀鞘的材质、装饰,都不尽相同,一看就精品。
还有少数十来个兵器架,摆放在一个高高的底座之上,上边只摆放着一把长刀,而且方圆一丈之内,都没有任何兵器架,不用拔出来查看,都知道肯定是难得的精品。
正方上,只有一把刀。
一把看刀鞘的形制,有些像他以前打制的横刀,但刀身并非笔直,而是略带一点弧度,而且刀长近四尺的银白长刀。
这把长刀和其他长刀都不一样。
这把长刀前方奉着香炉,后方挂着一张画像。
画像上是一个不苟言笑,背脊挺得笔直,除去一头白发之外没有半分老态的威严老者,他的腰间就挂着这把银白长刀。
张楚见猎心喜,又没什么顾忌,随手将火把交给身后的匕刺卫,上前一把拿起这把银白色的长刀就要拔出来品一品。
一使劲儿。
刀身纹丝不动。
张楚一定神,这才发现这把刀的刀鞘与刀柄结合处,似是被铁水封住了。
他一凝眉,炙热的血气从他握着刀鞘的左手中涌入刀鞘,使出化劲的功夫轻轻一震。
“铿。”
一抹雪光带起一声清越的刀鸣冲天而起,宛如刀锋及体的凌厉无形刀气宛如风暴一般向着四周荡开。
霎时间,所有制式长刀从兵器架上坠落在地。
精品长刀连刀带武器架向后滑行一丈有余。
宝刀无风自动,于刀鞘内疯狂的颤抖着发出尖锐的刀鸣。
银白刀落下,好似筷子插豆腐那般,轻而易举的插进了张楚身前三尺外的青石板上。
一缕鬓发无声无息的落下。
张楚伸手一摸脖子,只觉得入手温热一片。
他笑了笑,捂着脖子走到银白长刀面前蹲下来。
银白长刀还如同柳枝般颤动着,发出如同玉珠落银盘的清越刀鸣,似乎是在警告张楚,不要靠近自己。
张楚仿若未闻。
他歪着头,仔细打量这口长刀。
刀长约四尺。
刀宽约三指。
刀身雪亮如水银镜,纤尘不染。
英武、优雅、凌厉等等美好的形容词,都能冠诸于这口刀之上。
这是一口凭颜值,就能征服使用者的好刀。
而它出鞘时,百刀回避的盛况,又盛气凌人的宣告着,它并非是一口虚有其表的仪仗刀。
它是一把杀人的刀。
张楚看了好一会儿,终于在刀格找到了两个淡淡的铭文:飘雪。
“好刀!”
张楚大笑着,将腰间的惊云刀连鞘拽下,随手往身侧一戳,就连鞘插进了青石地板里。
然后,他就在飘雪警告似的刀鸣身中,一把握住了飘雪的刀柄。
飘雪瞬间疯狂的颤抖,似乎要挣脱他的手飞出,凌厉的刀气更是不断四下飞溅,在他身上割出一刀刀血痕。
张楚面色淡定的一使劲儿,怒龙般的炙热血气便咆哮而出,将飘雪通体笼罩起来。
连天刀门都在老子手头烟消云散了。
你一把破刀还跟老子装什么大家小姐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