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滟华姐姐,你在看什么啊?兵木和楼火自打回来了之后就关着房子,那里面乒乒乓乓的跟在拆木头似的,真无聊!”
滟华看着那上面烧过的浅薄的痕迹,扯了扯小医仙:“这里原本是大祭司的住处,因着皇宫被烧了,所以陛下就将那行宫立在了此处,只是,这里有大火烧过的痕迹啊。”
小医仙凑上前去,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她指尖从那灰上擦过,凑近鼻子前闻了闻,朝滟华点了点头,认真而严谨的瞪着滟华:“这灰里有焦香的味道,应该是焚烧过人。”
如果没有猜猎的话……
滟华瞪着那个新建的精雅的小阁楼,只觉得心口跳了跳:“这……这里不会是大祭司圆寂的地方吧?”
小医仙认真的点了点头:“走啦走啦,我们进去看一看,说不定里面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呢?”
滟华摇了摇头,那可是大祭司的地盘,她胆子还是小了点。
“没关系的嘛,我们就进去看一眼,看一眼就出来了。”
滟华还是摇头,她望着那遍种的玉兰树,眸光微微眯了眯:“皇岛的岛花不是佛落花吗?怎么这里种了这样多的玉兰树?”
小医仙也不过十六岁,她那点时间都用来学医了,哪里有那个时间去看旁的东西?所以对于这些事情是一问三不知。
趁着滟华不注意,小医仙推开了那一扇精雅的阁门,阁楼还泛着淡淡的檀木香味,想来应该是刚修筑不久的。
屋子里面放着一个炉鼎,正冒着香烟袅袅,在那大厅的中央,有一副画,画中男子白衣胜雪,白发如画,整个人在那一画巨大的画中,俯只要稍稍一眨眼睛就能从画里面走出来。
小医仙望着那戴着鲛绡的纯素,一双眼睛都看直了。那画中的男子静静的望着前方,一双眸子沉静中透着温温脉脉的水光,该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能能将这画中的男子画得如此传神啊?
“此阁乃禁地,二位请速离开。”一名白衣女子蒙着与那男子一模一样的鲛绡,神色清冷,语气毫无起伏得像木头,望着那吓得惊魂未定的小医仙,面无表情。
小医仙那伸进一只的脚又收了回来,摸了摸心口望着那副巨大的画指了指喃喃道:“你们这画里的人是大祭司吗?可真好看。”
那白衣女子疑惑的望着小医仙,沉眸淡道:“画?”
“就是那挂在客厅的那个,有一个人高的画啊,我还看见那祭司大人坐在椅子里呢。”
大护法那狐疑的眸光里透上了一丝意味深长淡道:“大厅之中并无任何画像,姑娘许是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