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门是阳气最重的地方,相传那些正午门中正午时分处斩的人死后会魂飞魄散,听见门后传来一声低声浅笑宋凝予才转身去了隔壁。
宋凝予抬起脚一脚就踹开了宫子临的那一间大门,几步奔向卧房,只见一个女人躺在宫子临的那张床上,身上脱得一丝不挂,傲人的身材以一种令人血脉喷张的姿势呈现了出来。
宋凝予瞪着那个女人,再转身扫了眼屏风后面还泡在水里的宫子临,顿时一张脸就黑了。
她只觉得有无数顶绿油油的帽子从头顶上飞过去!
宫子临泡在水里不可能听不见声音,她大步走到屏风之后,那哗哗的水声也不像是假的,站在屏风后的宋凝予怔了怔,盯着宫子临在水下的那只手,顿时一张脸又红了。
宫子临扬了扬眉无辜的耸了耸肩轻声道:“娘子走了之后就有个女人进来了,为夫还以为是娘子呢,叫得如此热情,为夫也没这个力气去扔那个女人了,既然娘子来了,那就有劳娘子将那个女人扔出去吧。”
宋凝予一张脸红了又黑,瞪着宫子临咬牙切齿的蹦出了一句话:“宫子临!你还有理了!”
宫子临被宋凝予盯得有些不自在,扯过布巾放在水里,挡下了水下的风光旖旎之色,顶着一张无辜的脸看着宋凝予悲痛欲绝:“娘子,你知道是谁在为夫的饭里下了这种药吗?若不是为夫定力好,明天可就有人等着看为夫的戏了。”
宋凝予那一身的凌厉之气在宫子临那双无辜的凤眸中败了个一干二净,在那张妖孽般还沾着水珠的脸上瞬间毁灭成了渣,她突然有一种吃力不讨好的感觉,所有的一切好像都是她一个人在折腾!
“那个女人,怎么回事?”都脱光了!在床上了!
宫子临无辜的耸了耸肩膀,两只手搭在冰冷的浴桶旁神色慵懒道:“哦,那个女人啊,刚才有两个黑影从窗子里跳了进来,见我泡在水里,将人扔下就走了,本来为夫也想将人扔出去的,可惜为夫如今不方便啊……”
那个啊字突然拔高,将宋凝予吓了一跳,宋凝予气呼呼的转身,将那被子一裹,那个女人在被子里面的声音越发的娇媚,宋凝予心里打了个哆嗦,扯下那床尾擦脚的布直接塞进了那个女人的嘴里。
手往脖子上狠狠的一招呼,那个女人顿时安静了下来,再看看身后浴桶里的人,已经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从屏风后面如弱柳扶风一般的走了出来,靠着一方绘有梅花的屏风上风情万种的朝着宋凝予投去媚眼如丝。
“娘子,与其将这个女人就这么扔了,倒不如咱们去干一桩大事!”
宋凝予挑了挑眉,看向欧阳火,那地上的女人已经昏了过去,宫子临打了个响指,就着月光朝宋凝予投去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不是想看是谁将这个女人扔来的吗?走,为夫今天就带你去见识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