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凝予总觉得那笑得几乎看不见的眉眼中有着一种异样的情绪藏在其中,她冷冷的瞧着一脸胡茬的欧阳火,嘴角抽了抽:“你到底想做什么?不如告诉我?我们也可以一同商议商议啊?”
“欧阳火!你是不是想算计宫子临!”
坐在书桌前写写画画的人没理她,唇角挂着暖暖的笑意,柔得如同那一汪阳光下的海水,泛着接天连海的魅力,看着那满目的柔情,宋凝予狠狠的打了个冷颤。
“欧阳火,你到底想做什么?”
那人还是没理她,宋凝予无奈,在笼子里面一番折腾下来,还是一点成果也没有,折腾了半响她才发现那点内力不见了,瞧着自己那双白净修长的手,宋凝予撇了撇嘴,一脸莫名其妙。
那在书桌后的人终于抬起头来正眼瞧她了,声音懒懒中透着向分愉悦:“你别想逃出来,你那切金断玉的簪子我已经收藏妥当了,内力被我封了,你只需在里面呆一日,我便放你出来。”
宋凝予黑着一张脸,眸光冷锐的坐在贵妃榻上冷冷的瞧着他,对面的人显然不为所动,无奈的叹了叹气,转身走了出去,临了还叫了两个衣着素雅的女子守在厅中好好的盯着她。
踏出去的脚半道上又收了回来,在宋凝予还没来得及开口说第一句话的时候欧阳火给了她一个极其友好的警告:“此二人,耳聋,爱妃若是想说话,记得声音大一些,孤就在外厅。”
“欧阳火!”宋凝予拧眉,警告的瞧着一脸惬意的欧阳火,到底哪里说不上来,她不知道,但是总觉得有些不安,这样的不安并非出自于宫子临,而正是眼前的欧阳火,莫名的,每瞧一次都觉得,这样的日子不过太长了。
欧阳火朝她挥了挥手,衣袍被呼号而起的风吹起,消于在了门口,宋凝予一脸扭曲的站在精致的牢笼中,手中的银针飞逝而起,擦出了无数道痕迹,却一点作用也没有。
那两个守在宋凝予跟前的宫女不由的面面相觑,看了眼那被刷成马锋窝一般的墙面,不着痕迹的后退了一步,以宋凝予如今的实力,要杀她们两,易如反掌!如此危险之人,自当远离才好!
宋凝予眸中闪过一丝光亮,心中有了一个打算。
在外殿之中,有一女子,生得与宋凝予一模一样,那女子此时正哭得梨花带雨,跪在地上伸手去扯欧阳火的长袍衣袂:“君王,君王不要……”
欧阳火坐于大椅之上,端着茶盏眸光冷冽:“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只须按着孤的指示去做即可。”
这人到底是顶着一张宋凝予的脸,欧阳火对着这张精致的脸还真是下不去手,只得喝着茶好言相劝,一旁的影卫眼珠子差点瞪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