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火脱了上衣躺在床上,手中还抓着一个抱枕,一脸担忧的盯着宋凝予手中的银针,一旁的双河站在龙床侧一脸担忧的望着宋凝予无奈道:“能不能吃药?这君王实在是……”
躺在床上的眸光微冷,低声道:“双河,出去。”原本还像很兴奋的欧阳火,一瞬间沉冷了下来,那威严的冷漠散发出来,双河只得满脸担忧的退了出去。
双河站在门外竖着耳朵听那门里面的声音,没有他所想象中的那痛苦的哀号声,也没有痛苦的声音,却不知,是因为欧阳火在极力的忍耐着,越看见欧阳火这个样子,宋凝予心里的那点恶趣味就越觉得有意思。
下手的速度那是毫不留情,背上与头上身体各处都都扎上了银针,豆大的汗珠从欧阳火的脸上滑了下来,那脸色中泛着浓浓的杀气将宋凝予惊得不轻。
拍了拍欧阳火的侧脸扬眉道:“你怕银针,是先天还是经历过什么?”
欧阳火冷冷的哼了哼,那杀气瞬间消散了个干净,扬眉道:“没什么,孤不过是不喜欢那细长的东西扎着孤而已,你不必理会,尽管下手就是了。”
心中闪过一丝肯定,不错,还算是打汉子,这肯定还没过完,下一刻欧阳火便响起了一声哀号,宋凝予眉心跳了跳快速的收针,还是晚了一步,那最后一针落下的地方,眨起了一丝青色,在那青色之中有一处在快速的蠕动!
这是……蛊?难道他的身体会如此炽热!
宋凝予扫了眼紧握成拳的欧阳火,皱眉低声道:“有点疼,你忍着些,七月,拿个罐子过来。”七月在门外听见了声音,顺手取了一个罐子朝着里面大步闯了进去,宋凝予趴在欧阳火的后腰部盯着那条完美的腰线看。
那小麦色的皮肤惊得七月差点鼻血掉了下来。宋凝予眯了眯眸子,朝七月喝道:“罐子,把他按住!”按住……七月脸色瞬间暴红,有些忐忑的扫了眼瞪着她的国君嘿嘿笑了笑。
接过罐子,宋凝予手中的银针猛的朝着好凸起的虫子银针划了下去,皮肤裂开,那宛如蚂蝗一般的虫转身便要朝着那针下面钻。
宋凝予银针一挑,将那家伙挑了下来快速的钉在了罐子子里,那手掌深的罐子里那条虫子还在不断的蹦跶着拼命的朝着上方爬。欧阳火捂着腰差点从床上蹦起来,咬着牙看向宋凝予道:“爱妃!你这果谋杀亲夫吗!”
“赤火蛊,平时为寒,遇冷水为……”宋凝予脑海中闪过宫子临的场景。
遇冷水为寒,更何况宫子临救她的时候还掉进了那寒冰之中,难怪,难怪那体质常年来都是冰冷的,只要她一靠近些,才会稍微回温!
“遇冷水怎么来?孤看看!”欧阳火伸长了脖子朝着那罐子里面瞧着,宋凝予缓缓的揉着眉心,低眉警告道:“本宫所下的银针,你若是乱动,移动了肌理,若是残废了,本宫可不会救你。”
宋凝予垂下的眸中闪过一丝冷冽。北域,有四个王,终究是哪一个?还是哪一个都参与了一份?
欧阳火那动作停在原地,没有再去看那蛊毒一眼。她与太后有约,不会插手鸿蒙与北域之事,不过,问一问,也没有什么要紧的吧?不过是寻一些线索罢了。
“北域的毒与蛊为什么会在你的身上?据本宫所知,本域自成一界,极少与我们这边打交道!”